安德鲁愣,诧异道:“你怎知道?”
“猜。”丹尼斯说,“以你性格,很大可能会给康递消息。”
安德鲁:“……呵呵。”
“看你样子,康应该没有回复。”丹尼斯看安德鲁眼,“对吗?”
安德鲁闷声说:“对。”
丹尼斯:“……”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挽留,林衍已经头也不回地走。撩界之神出师不利,连个传情机会都没逮到。
“Evan不想说话。”安德鲁说,“你干嘛要烦他?”
“你懂什。”丹尼斯说,“那叫安慰,不是烦。”
“他不需要安慰。”安德鲁说。
德鲁晃着白兰地,自信地说,“们还有《林中精灵》这个秘密武器。”
林衍沉默几秒,艰难地说:“是啊。”
丹尼斯瞪安德鲁眼,安德鲁无辜地耸耸肩。
时间来到九点整,名穿着花朵长裙深色皮肤女孩和乐队起走上舞台。轻柔鼓点托起古典吉他绵密音色,女孩坐在昏暗灯光下,声音沙哑低沉,缓缓唱起首西班牙语情歌。
三人暂时停止谈话。
丹尼斯没说话。
驻唱女该提着裙子走上台,身后鼓点轻响,下半场表演开始。安德鲁和丹尼斯声不响地各自喝酒听歌,从西班牙语听到意大利语,又从意大利语听到法语,虽然两位管乐演奏家没有指挥家林衍境界,听不懂几个字,但都深切体会到音乐中绵延不绝伤感。
丹尼斯干完最后口马提尼,轻
“谁都需要安慰。”丹尼斯说。
安德鲁觉得此话也算有理,遂改口道:“他不需要你安慰。”
“很好奇。”丹尼斯狐疑地说,“你到底站在哪边?”
“站在Evan那边。”安德鲁义正言辞地说,“而Evan看起来并不在你这边。”
“Evan站在谁那边?康吗?”丹尼斯冷哼声,“请问康回你吗?”
音乐家大多都有个习惯:无论何种场合、何种音乐风格,只要是头次遇见表演,音乐家们总会放下手头事,凝神细听会儿。
这是对音乐世界滔滔不息探索与好奇,也是对初次相见表演者无限尊重。
这位驻唱歌手水平很不错,共鸣浑厚,音准精细,情感到位,三人认真欣赏几十分钟,皆认为没什好指摘地方。
女孩唱完四首歌,下场休息喝水,舞台上剩下把古典吉他即兴solo。丹尼斯对林衍说:“真不喝杯吗?这里酒调得不错。”
“不,谢谢。”林衍把橙汁喝完,起身礼貌地对丹尼斯和安德鲁点点头,“那就这样,明天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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