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没犯错那
严重，他看起来并不知道曲子是
。”
“那就让他知道。”管小小固执地说，“这事不能算
。”
穆康吸口烟，把尼古丁深深吞进肺里，没说话。
电话那头管小小沉默
会儿，低声说：“知道你不在乎，唉，就代表其他人跟你交个心吧，把烟熄，好好听说。”
管大小姐很少有这低声下气时候，穆康怔：“……哦。”
穆康：“没有，他说要组几只学生乐团，想把《困灵》改编之后拿给乐团排。”
管小小：“那苏青就不能用。”
穆康：“本来《困灵》就没有申请商业版权，谱子学校图书馆就有，既然已经同意他拿去改编和演出，他想给谁用都行吧。”
管小小：“是。但无论是改编还是演出，上面都得署你名。”
穆康吐出口烟：“是。”
管小小干脆利落地说：“知道苏青背后是谁。”
穆康：“苏青是什？”
管小小：“……”
穆康：“哦，想起来，那位小朋友。”
“捧苏青人们都认识。”管小小顿顿，“是张玉声。”
意，而是久违管小小电话。
穆康费半天劲才“喂”出声，听就是还没睡醒。
管小小劈头盖脸地质问道：“出这大事儿你还能睡得着？”
穆康还在睡意里挣扎：“……几点？”
管小小冷冷道：“八点。”
管小小：“苏青昨天那首歌并没有署你名，都以为是他和王祥起写，所以才得冠军。”
穆康：“嗯。”
管小小：“这既是侵权，也是抄袭。”
穆康随意道：“算，他还年轻。”
“正因为他年轻，还有犯错机会。”管小小厉声说，“也还有改正机会。”
穆康愣片刻，忽然之间什都明白。
他有点想笑，心情又没好到能笑出来，嘴角摆出讽刺弧度：“那就对。”
管小小：“对什？”
“前几天张玉声找吃饭，问要《困灵》改编和演出授权。”穆康猛地吸口烟，“给。”
管小小：“他说是给苏青用吗？”
穆康闭眼哀叹道：“姑奶奶，在睡觉。”
电话里管小小声音高到都快有美声共鸣：“所以才很好奇啊，这大事儿，你怎还在睡觉？”
瞌睡虫凄惨地被女高音歌唱家极具穿透力声音给震跑，穆康硬撑着坐起来，花五秒缓神，伸手往床头柜摸烟：“什事？”
管小小：“别在床上抽烟。”
穆康叼着烟靠在床头，垂眸注视闪烁火星，毫不在意地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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