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过后,容寂方才醉态酩酊地回到给他准备厢房之中,把小狐狸抱到床尾。
数月以来,这是住最舒适次,屋里显然有布置痕迹,床上布料也都是上好,床头点栈香,他宽衣坐于床榻,灭蜡烛,入睡时,感觉到毛茸茸小兽,就窝在脚边,不知是否是酒缘故,心里暖融融,像是有把火在烧。
原来喝酒、做人,可以是这种滋味。
睡至半夜,小狐狸爬他身上来,自动找到他肩窝,把毛茸茸小脑袋埋进去。
睡梦中容寂似有所察,手臂抬起卷着他入睡。
何彪眼底杀机乍现。
只有臧昀边拍手边叫好,容少主不用剑尚且如此,要是用剑,有把好利刃,定要名扬江湖!
待到众人都被打得趴下,容寂仍悠然自得,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地颔首:“见丑。”
旋即他坐回主位继续喝酒……
酒呢?
,眼里尽是不可思议,这收放自如内力,是他不曾触及境界。
台下有人见状,也是同样想法,又有人上来:“少主,也来跟你切磋下!”
个又个上来,接连飞出去,看得余长老眉心深皱,何天魁兄弟二人也对视眼。
这沈不容功夫,太出乎他们意料!
之前看着不太强壮,但这会儿看,功夫隐藏得很深,肉体也练得结实,但最出彩还是他这身内力,竟没有人可以近身!
后半夜,容
碗中空空如也,容寂低头看,小狐狸已然醉倒在桌子底下,四仰八叉地侧着趴在地上。原本就是赤狐,染酒气,浑身都散发着醉醺醺气息。
他未曾养过宠物,不知其他兽类,是否也会贪杯?还是说就他家这只会这样?
容寂伸手将他捞在怀里,放于膝头,这醉狐狸翻个身,仰躺在他腿上,四肢曲起,露出雪白肚皮。
养快年,还是第次见这小狐狸朝他露出肚皮来。
容寂左手端着酒碗,右手下去,搁在那毛茸茸柔软肚皮上,呼吸时肚皮起伏,容寂抚摸两把,那小狐狸脑袋歪,醉意朦胧地张嘴发出几声舒服地嘤嘤声,天生笑弧瞧着欢喜极。
何天魁低声对兄长耳语几句,说红莲楼杀手被这少年击斩杀事。
“此言当真?!”何彪不能相信。
“是亲眼所见!就是上去与他切磋,也不定有把握可以胜过他,除非们兄弟二人联手……”
真这般厉害,自有资格当少主,只是,几人寻他回来,并非为让这个少年成为他们首领。
此子小小年纪就这般可怕,不能结仇,如若结仇,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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