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去,跟着前面何天魁马走,古遥看他走,嘤声,马上追上去,余长老马刚好走过去,看地上有个小畜生挡路,骂道:“去去去,当心被马踩死!”
他抬手用内力拂,以这下,怕是要滚上十丈远去,可是余长老没想到,他这下使出去,那狐狸岿然不动,再抬头,狐狸就飞起来。他咦声,便看见前面身着黑色长衫少主,只是伸手招,就把地上那狐狸给吸过去,把搂于马背上。
武林之人,各有绝学,少主这招隔空取物并不罕见,可这也要内功达到定境界才能办到!这就不说,这沈不容,方才还轻描淡写地拦下自己内力。
余长老脸色微沉,意识到沈不容内力深厚,并不似看上去那般弱小。他心底诧异,面上不显,呵呵笑道:“说这里怎会有只小狐狸,原是少主爱宠!”
容寂回道:“是在西羌养。”
古遥莫名其妙地被训通,爪子被打得生疼,乃至于傍晚下船时,他都不乐意贴着容寂,跑到臧昀身上去。
肉也不能收卖他!
臧昀许是在船舱睡整夜,身上有股潮湿海腥味,这对嗅觉灵敏小狐狸而言有些难以忍耐,所以在他怀里待没多久,就默默地自己跳下来,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
容寂也没有看他,只用余光去扫,看那狐狸腿短,是不是没跟上,跑丢,故而步伐放得慢些。
何天魁也说:“少主这狐狸是在西羌捉吧?训得极好,真是少见听话。”
他揣着小狐狸,又训他:“走路怎不看路?”
古遥被他手吸过去,晕眩地眼里画着圈圈,呜呜几声。
在后面追得好生辛苦嘤!
见他可怜,容寂揉下小狐狸脑袋,言不发地纵马跟上去。
快马加鞭地抵达平江府城门口,城门已经快关闭,掏出关所进
立谈之间,很快走出去,有两个身穿青布短衣男子在外等待,牵着几匹马。何天魁介绍二人:“这是兄长何彪,以前也是万仍崖堂主,这位是余长老,”他指着那精瘦老者“也是跟随你爹娘多年老人,都是叔伯,不知你可还记得?”
容寂礼貌地作揖:“晚辈沈不容,见过二位。”
余长老放声笑道:“少主多礼,路奔波,舟车劳顿,快请上马,二人恭候多时,少主真是气宇轩昂,人中龙凤!快请,兄弟们都在城中等着,今晚为少主接风洗尘,不醉不归!”
容寂纵身上马,又低头去看,蹲在马旁边看看自己,又看眼臧昀,正不知所措小狐狸。
不就是打几下,记仇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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