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岛似乎都是岩石构造,只看得见零星绿意,岸边净是高达数丈断崖,看到这些,忍不住怀疑,这样岛屿真能住人吗?
随着小渔舟不断驶近,映人眼帘是零落散布在断崖上几户人家。旁边大岩石后露出个大屋顶,令人联想到城郭,太阳光线打在侧面上,反射出白光,诸户大宅土仓库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
小船很快抵达岛岸,不过为进入安全泊船处,得沿着断崖再前进小段才行。
途中见到个断崖边上洞穴,应该是受海水侵蚀形成,漆黑且深不见底。小舟驶至距离洞穴约半町[37]远海面时,老渔夫指着它说:
“这带人都管那个洞穴叫魔之渊,它经常把人吞没,渔夫们都说那里有脏东西作祟,吓得他们不敢靠近。”
就是比较脏。们只能将就,进去吃顿只有材料还算新鲜松鱼生鱼片当午餐,并拜托老板娘安排渡舟,顺便询问情形。
“吗?就在附近,可是从来没去过,那里阴森可怖。除诸户大宅以外,还有六七户渔家吧。那座离岛没什好看,全是岩石。”
老板娘腔调难以辨认。
“你有没有听说诸户大宅老爷最近去东京?”
“没听说啊。诸户大宅伛偻先生如果从这里搭汽船,马上就知道,很少看漏。不过伛偻先生有帆船,他爱自己开着到处跑,或许他在们都不注意时候去东京。你们认识诸户大宅老爷吗?”
“有旋涡吗?”
“也不是旋涡,不过底下肯定有什吧。最近次是十年前,发生过这样事……”
老渔夫说着,告诉们件不可思议往事:
“不,不认识,只是想去看看罢。有人可以开船载们过去吗?”
“不知道啊,不巧天气这好,大伙儿都打鱼去。”
可是因为们再三拜托,于是老板娘帮们四处打听,最后终于找来个老渔夫。接下来们商量雇船费用,乡下人性子慢,等他做好上船准备,已经过快个小时。小船是种俗称猪牙小钓舟,勉强装得下两个人,“这船不要紧吗?”担心地问,老渔夫咧嘴笑道:“别怕,别怕。”
沿岸景色和各地半岛景色差不多,峭立断崖上方露出森林角,山与海仿佛相连着。幸而今天风平浪静,不过断崖边缘带可见滚滚白色浪花。处处耸立着奇岩怪石,上面有许多仅容人钻入洞穴。
老渔夫说今晚没有月亮,得在天黑之前抵达岛上,便加快船速,绕过个大大突出海角后,怪异形姿便呈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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