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略)
没多久,阿秀就发生些异样改变。(中略)吓跳,以为自己要死,哇哇大哭起来。直到助八爷过来向解释之前,都害怕地紧抱住阿吉脖子不放。
阿吉也发生些改变。阿吉声音变粗,变得像助八爷声音那样,不过阿吉心似乎变得更厉害。
阿吉手指也变得强而有力起来,做不细活。弹三味线也不像阿秀那样灵巧,唱歌也是,光只有声音大,音调却十分古怪。想这大概是因为阿吉
想写下阿秀与阿吉心情。
就像前面写,阿秀与阿吉身体只有个,心却有两颗。如果把身体分开,就可以变成不同两个人。渐渐解许多事,已经不太像过去那样认为两边都是,而逐渐认为阿秀和阿吉原本是不同两个人,只是臀部连在起罢。
上面大多数都是阿秀心情,如果把他心里想也尽数写出来,那他肯定会很生气。阿吉不像阿秀认得那多字,只能读点。不过,最近他有点儿疑神疑鬼,很担心。因此阿秀都是趁阿吉睡着时候,稍微弯曲身体,偷偷地写。
从小时候开始写,以前,残废阿秀和阿吉无法随心所欲行动,任性两个人老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吵架,但是心里从来不觉得痛苦或伤心。
明白自己是个残废以后,吵架倒不会像过去那样凶。但陆续发生更多不样、比吵架更让人痛苦事。阿秀憎恨残废,觉得残废肮脏,因此也顺带憎恨起自己来。然后最令她觉得肮脏可恨是阿吉。想到阿吉脸和身体永远都附在自己身体侧,阿秀就觉得痛苦得要命、恨得要命,陷入种难以名状心境。她觉得阿吉定也是样。所以虽然口头上不再发生激烈争吵,心里却吵得比过去更凶。
(中略)
大约年前开始,逐渐意识到身体两边似乎不同。用铁盆洗身体时候最清楚。阿吉不仅脸庞肮脏,手和脚也硬邦邦,粗壮有力,相对于阿吉黑脸庞,阿秀很白,手脚都很柔软,还有两只柔软乳房……
很久以前,就听助八爷说过,阿吉是“男人”,阿秀是“女人”。不过,直到约年前开始,才隐隐明白他意思。《回忆录》中过去不明白部分,现在也开始明白。
(注:所谓暹罗双胞胎这类愈合双胞胎,极少存活下来。像这篇故事中主角这样连体双胞胎,在医学上有着极为难解之处。请聪明读者自行推断。)
们是连体人,所以天至少五六次,必须在梯子上爬上爬下,比正常人多上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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