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东点儿都不激动,仍然维持着那梅菲斯特式笑容。
“做过什是两码事,这件事更重要。还有,你为什把阿繁解雇?这与夫人失踪有关系吧?如果阿繁在家你就不方便,是吧?”
“喂,野间,说你有资格问这些问题吗?”
“那来问。你赶快回答野间刚才问题!”酒卷尽量以强硬
于是伊东不甚情愿地朝楼上扬扬下巴。
“不知道她在楼上哪个房间。很久都没和她说话。她可能也觉得内疚吧,直避着……要不然你们自个儿去找吧。”
觉得找也没用,但酒卷直扯袖子,只好和他道去找,们留下伊东,走上楼梯。
接着们找遍二楼所有房间,始终没找到美耶子。
“肯定找不到,不快点儿回去,那家伙或许就逃。”催促还不肯放弃酒卷,再次回到。
约莫四五坪大小,四周木架子上塞满酒瓶和各类杂物。中央三坪大水泥地空无物。上面有水泥和砂石混合后痕迹。煤油提灯就放在旁边,铁镐和铁锹插在地面上。挖下来水泥碎块像小山样堆在另外个角落里。
伊东穿着睡衣,在地板中央双膝跪地,正握着把巨大水泥抹刀把新铺水泥抹平。
“伊东,你到底在做什?”厉声问道。
伊东缓缓抬头望向们,露出那梅菲斯特般微笑。红褐色煤油灯从下颌往上映着他笑容,他面目看起来极为可憎。
“没什,只是干点儿外行手艺活,不过已经修补好。
伊东并没有逃走,正用水泥抹刀细心抹匀已经平坦水泥。
“根本找不到夫人,你把她藏到哪儿去?”激动地大吼,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她出门吧。”
“没那回事。们刚才在门口遇到女佣阿繁,她说太太被关在个房间里。美耶子显然没有外出。但是们刚才看,所有房门都没有上锁,房间里却没有人。快说,你把她藏到哪儿去?”
“你有资格问这个问题吗?”
看着只有那块颜色截然不同新水泥地面。它呈不规则长方形,正好够个人横躺在里头。
“夫人呢?”
立场实在不该问这种问题。但在这诡异氛围中,世俗规则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
伊东没回答。他原本双膝双手着地,此时“喔”地伸个懒腰站起来,拿起脏毛巾擦擦手上沾水泥,神情不悦地言不发。
“伊东,你可能不想回答野间提问,但总行吧?你老实说,太太在哪里?”酒卷语气温和地再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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