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鸵鸟战士都还站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手心阵麻瑟瑟,背后灰色羽翅也因为这种错觉根根乍起。
“坐好!”刘震撼脸平静,手指戳向鸵鸟战士原来位置。
于是切恢复如初,只剩下几个鸵鸟军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满脸失魂落魄。
篝火继续跳跃,个俏生生影子从棕榈树后悄然出现。
在地上重重扒拉出几道深深划痕。
有两位鸵鸟军官前后从地上踉跄着站起身,醉酒般趔趄两步,居然稳稳站住。
两位军官摇晃下脑袋,看看身后战士们,各自夺过杆水檀长矛,对着部众振臂狂吼道:“你们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都跟来!”
这次煽动起到不错效果,这两位军官不再只顾着自己狂冲,而是带着大帮鸵鸟战士缓步向前而来。
这次没有人故意滞后。
某些事情就是这样,旦被硬撑起来,也只有干到底。
但这次鸵鸟战士们依然失败,而且败很丢人。
就在两位鸵鸟军官觉得已经到即将开打距离时,神曲萨满突然抬起头——原先他直是低着头。
他眼睛中迸射出两道狞厉光芒,这两道目光就像漆黑雨夜中突然劈破苍穹蜿蜒闪电,带着让人悚然惊气势掠地而走,马当先两位鸵鸟军官不知道是因为伤势严重还是因为什其他原因,突然腿脚软,仰头栽倒在身后战士身上。
黑压压鸵鸟战士们就像多米诺骨牌样倒下片,摞成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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