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毋庸置疑地,”讲完后,他祝贺,“让事情变得极尽错综复杂。”
“否极泰来嘛!”预测道,“想跟莱格特太太单独谈上十分钟。她丈夫不在场话,应该可以问出点儿名堂。你能从她那儿探出什口风吗?想知道加布丽埃尔为什走——就算不知道是去哪里也无妨。”
“试试看,”菲茨斯蒂芬心甘情愿地答应,“看明天下午去那儿好——去借本书。魏特《玫瑰十字》应该可以。他们知道对那类东西有兴趣。他应该会在实验室工作,那就假称不想打扰他。得装成随意聊聊样子,搞不好还真可以从她那儿探出什话来。”
“多谢,”说,“明晚见。”
这天下午大部分时间都忙着把自己发现和猜测写在纸上,看能不能整理出什头绪来。埃里克·柯林森打两次电话,问有没有他加布丽埃尔消息。米奇·莱恩汉和艾尔·梅森都没汇报什东西。六点到,便收工。
早点儿上路。”
哈珀事已经听够,于是问:“这件事发生以前,你们有谁听过厄普顿这个人?跟他有过什来往吗?”
“没有。”莱格特回答。
还有其他问题,但得到回答全都没有意义,所以便起身准备告辞。本打算告诉他对他想法,但这又有什好处呢?
他也站起身来,礼貌地笑着说:“抱歉给保险公司惹出这多麻烦,毕竟,这都是因为疏忽。想请教你意见——你觉得是不是应该为钻石失踪负责,自己承担损失?”
“看现在这情形,”说,“觉得你应该。不过调查还是得进行。”
莱格特太太迅速拿起手帕掩住嘴唇。
“谢谢。”莱格特说道,他声音听来轻松有礼,“会考虑。”
回社里路上,顺道去菲茨斯蒂芬那里待半个钟头。他说他正在帮《精神病理学总览》写篇文章——名称可能记错,不过反正就是那类刊物——谴责关于无意识或潜意识假说是陷阱与谎言,令缺乏警惕者深陷其中,为行骗者作伥,损毁心理学界根基,让严肃学者因此根本——或几乎——无法揭发心理分析师或者行为治疗师之流骗术,以及类似言论。他反复地絮叨十来分钟,最后终于才扯回正题:“那,失踪钻石你追查得怎样?”
“不是这样就是那样。”说,然后告诉他目前为止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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