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
“不想到那种地方去。”
“北村和合田说,你房间传出陌生人声音。有人进去吗?能不能老实告诉?”
“没有啊,什都不知道,也没听到什奇怪声响。”
“早苗小姐,你在撒谎吧?”
“不,绝对没有……”
黑蜥蜴直勾勾地盯着早苗,依旧沉默不语。压抑沉默持续好会儿。
眼前早苗憔悴万分。被绑架时穿在身上居家铭仙(21)和服如今皱巴巴,头发乱蓬蓬,有几绺发丝垂落下来遮住苍白前额。凹陷双颊衬托得鼻子格外高挺,眼镜架也歪,滑稽地挂在鼻梁上。
“早苗小姐,感觉如何?别光站在那儿,过来坐吧。”黑衣妇人指着沙发柔声劝道。
“好。”
早苗顺从地上前几步。不过,当她意识到黑衣妇人示意她坐沙发是哪张后,脸上立刻浮现惊恐万状惧怕之色,不住地后退。
人椅,人椅,两天前被强行塞进去惊恐记忆又清晰地浮上脑际。
“这船,要去什地方?”良久,早苗怯生生地出声。
“这艘船?”女贼好像突然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告诉你目地吧。现在,这船正经过远州滩,往东京方向前进。在东京个隐秘地方,建座私人美术馆。呵呵,迫不及待地想让早苗小姐亲眼瞧瞧美术馆里丰富藏品……为更快地将你与‘埃及之星’陈列在美术馆里,才这样夜以继日地赶路。”
“当然,乘火车会快许多,但有你这活货物,风险实在太高,陆路行不通。如果是船话,慢是慢点儿,但能保证安全。早苗小姐,这是船。连蒸汽船都准备好。”
“惊讶吧?以拥有资产,要弄条这样船是小菜碟。不方便走陆路时候,们就用这艘船。如果没有这样好工具,这长时间里逃过警方视线,是不可想象。”
“可是……”早苗露出些许倔犟神情,扫黑衣妇人眼。
“哦,你害怕这张沙发吗?这也难怪。不然,你坐那边扶手椅吧。”早苗战战兢兢地坐在她指定椅子上。
“对不起,先前不该那样激烈地反抗。今后,会对您言听计从,还请你原谅。”早苗低着头,轻轻地道歉。
“认命啦?这才对啊,事已至此,老实点儿也是让自己少受点儿罪……不过,不明白,昨天你还那抗拒,才过晚上态度就来个大转变,这中间发生什?有什特殊理由?”
“不,没什……”
女贼锐利如芒刺目光,紧盯着垂下头早苗,继续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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