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穿运动裤也很明显,高高支起来。
这还怎出门。
李赫无奈地对狗子说:“你去外面等会儿,九点带你出门。”
他转身进浴室,锁上门-
白钧言是被陈斯然电话给震醒,神志不清地接电话。
他打开房门,看见黑色人造牛皮沙发上、和他昨晚从迪士尼顺便带回史迪奇靠在起酣睡男孩。
可能是屋里暖气温度高,白钧言卷着毛毯,浴袍敞开,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皮肤。
且睡觉姿势很奇特,仿佛是坐着坐着就睡着,歪过身体,肢体柔软地折成好几段,动不动像个木偶,衣服也不好好穿,头鸡窝——或许是因为有什烦心事,抓很多次头才抓出来奇特造型。
……怎会有人这样睡觉还能睡得着。
联想到昨晚白钧言过于越界问题,他不由自主想:
电话就成空号。
去年春天李赫回国,有消息,兄弟俩久违地见面。
李煊穿很旧外套,衣服上还沾着颜料,蓄胡子,整个人不修边幅,眉眼仍旧英俊,身上股浓烈松节油气味。
他轻松地问:“们阿赫长大,有没有谈恋爱?”
李赫给他张卡,他没有要,离开前说:“不要来找,不会见你。”
陈斯然高昂声音传来:“你在哪儿??”
“什在哪儿……”白钧言还没睡醒,闭着眼睛,脸压在抱枕上,“在家啊在哪儿。”
“哈??hello?姐妹你睡醒吗?天啊,你不会是跟李赫睡?”
“睡什睡,哪那……”白钧言下清醒七分,瞬间睁眼。
李赫在西厨做早餐,系咖啡色围裙,脸上红疹稍微好些
白钧言是不是故意?
尽管身边不缺对他示好,甚至明目张胆男女,但李赫直就是排斥。
他来回走几次,去厨房接冰水喝,步伐放得很轻,可独居私生活被人入侵,沙发上多个穿成那样男生,他是越发觉得碍眼。
李赫是个正常男性,年轻气盛,且身边没有伴侣。
他站在衣帽间换衣服,看着蹲坐在外面已经开始催促自己带它出去玩friday,又低头看眼自己。
李赫追逐过去,眼前只有汽车穿梭过马路卷起落花——哥哥消失。
所以,李赫经常会想他过得怎样,是不是不太好,住哪里,以什为生,冬天还在画画是不是会长冻疮……
这也是为什,今晚他带流浪街头白钧言回家。
元旦节,李赫休假。
闹铃改到八点,他准时醒,揉揉太阳穴,准备出去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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