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刚在美术馆入职没两天白钧言,终于腾出时间,在咖啡店约见帮他查事“私家侦探”。
侦探很靠谱,周就查出结果,将纸质文件神神秘秘地从玻璃桌上推给对面白钧言,声音压得很低:“白先生,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人。”
白钧言家里做建材生意,任家从政,但早年出点事爸爸被双规,从十五楼跳下去当场身亡,家道中落后,妈妈再嫁把他养大,又生个弟弟。
正因为此,高中时任昭跟家里出柜,也没有受到过多阻碍。
任昭妈妈生弟弟后,得产后抑郁。
所以任昭过得很不好,家人对他漠不关心,他也变得不爱学习,家里骂他没结果,索性也不管。任昭自,bao自弃更不愿意去学校,只有白叔叔家还对他好。
白钧言记得他生日,家出门旅游时候还带着他起去,帮他办转学,两人起在私立中学念个班。
“哦,”李赫想起来,低头看着他不太自在模样,“那天啊,丢。”
“……”
白钧言心猛地提。
不会吧,渣男不会要讹自己吧?!
以渣男人品,真很可能!
你。”
这事确很要紧,李赫根本没有多想,直接扫,屏幕上出现对方网名。
“……纸吸管滚粗宇宙,这个是你吗?”
白钧言:“……”
见他不说话,李赫不再多言,颔首:“多谢,麻烦。”
那会儿起,他就爱来白钧言家里住,跟白钧言玩起、住起。
天津人念“白钧言”三个字,念快就是“白卷”,任昭跟着白叔叔白阿姨起,叫他小名卷卷。
两人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不过白钧言在多伦多上本科,任昭在上海念某二本。
发小从小缺爱,这样性格容易被情绪操控,白钧言不难想象,渣男是如何可恨pua他。
白钧言又问:“丢什,贵重吗?”
“很贵。”李赫没有放过他有些忐忑神色,笑道,“脸丢。”
02
说起白钧言和任昭关系有多铁,是从小到大认识朋友都会误会是亲兄弟程度。
任昭是白钧言发小,两人父辈就是好友,打小认识。
“没关系,就……”白钧言垂首道,“就当……就当是给你道歉吧。”
李赫不解地“嗯?”声。
白钧言脸上流露出抹不自在,别开头去,声音很轻微:“那天晚上,你没丢什东西吧?”
“哪天?”
“喝酒那天。”白钧言埋着头,“其实回来找你已经挺晚,看见你上车没喊你,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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