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冬天相当暖和，但大晚上，
件短袖也有些夸张
。
他说不冷，白钧言就很自然地碰下他手指：“哦，是挺热。”
李赫稍微僵秒钟，声音还算平静：“今天有二十二度。”
白钧言收回手，看他似乎不自在，自己更不自在，还有点起鸡皮疙瘩，赶紧绕过他走在前面。
落在后面李赫就用左手摸摸自己右手，刚刚那中感觉……好奇怪。
白钧言掀起唇角，眼睛弯起，脸颊边挤出两个酒窝。
“咔嚓——”
照片永恒地定格此刻，在香港深水埗夜晚。
李赫打开相册查看，白钧言凑过来，顺便快速地瞥眼他手机里其他照片，就那
晃而过，没有自拍，也没有其他男生女生照片，好像都是存公司资料什……
因为是夜景，在闪光模式下，白钧言双眼睛亮得就像对瓦数过高电灯泡。
：“对，就是这里，
们爬上去吧。”
顺着楼梯上山，白钧言吃撑，走得慢，李赫就等着他，二十来分钟，就上观景台。茂密树木忽然消失，空间变得开阔。
这里夜景和魔都有很大区别。
楼宇像火柴盒样密密麻麻地码着，白天拥挤压抑，夜晚却很超现实赛博朋克。远处有条长桥，低头就是如蜂巢般香港平民区，白钧言站在悬崖边，用手指调整构图拍照。
李赫：“要帮你拍合影吗？”
自
白钧言阵无语：“李赫你拍这什啊……看起来挺有艺术细胞人，怎拍照能这样！”
李赫没有反驳，单是笑下：“没经验，抱歉，重新给你拍，”
两人在嘉顿山观景台待有近二十分钟，夜风带着凉意，待到拍好照片，山头上来对情侣，在不远处接吻，并吻出声音来，白钧言就受不地拽着李赫走：“哎，好没素质啊，怎能在景点这样旁若无人接吻。”
李赫不言。
白钧言瞥向他：“你就穿个短袖，不冷吗？”
“好啊……”白钧言有点怕他操作不当看见自己手机里存照片，或者消息，便说：“你用你手机帮拍吧，这个手机拍人像可丑。”
“行。”李赫打开手机相机，在光亮背影下，白钧言脸有些逆光，他用指腹调高曝光，看见手机屏幕里，白钧言比个剪刀手，笑容灿烂到几乎晃花他眼睛。
李赫目光挪过手机屏幕，看见他晃晃剪刀手。
白钧言：“你拍好吗？”
“……弄成录像模式，等等，”李赫顺手保存录像，重新打开人像模式，“再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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