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昭有说过,他们有接吻、甚至是上床。
白钧言没有过多问私生活,他对男男是怎做不感兴趣,反正知道这个渣渣确实是GAY,不过也有可能是双性恋。
陈斯然看见那确凿“当然”二字,怀疑起自己无往不利魅力。
自己竟然被无视,这怎可能!
几乎是报复性地污蔑李赫:“这个男,他居然虐狗,亲眼看见他踢狗!”
陈斯然直接摁挂断。
不行,这太丢人。
陈斯然追出去时,尚且能看见狗主人牵着狗夜跑高挑而锻炼结实背影,能看出因为常年健身漂亮背部肌肉形状。
跟踪这没品事,他自然不会干,隔几分钟,才清嗓回复白钧言。
“要到手机号啦,小意思。”
白钧言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狗主人长相,在狗主人说话那刻,陈斯然已经迅速将手机藏起来,但还没来得及挂断。
于是,白钧言就听见以下剧情。
陈斯然声音不同以往,夹着做作悲伤:“不好意思,Friday实在是太——太可爱,下让想起家以前养小狗,也是比格,刚领回家时候才这点大,只是后来跑丢,哎,看见Friday,就想起……哎?”
伴随着打开笼子动静,陈斯然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狗主人冷漠地牵着狗走,甚至没有看陈斯然眼——哪怕他是个打扮得体,长相不俗、浑身散发荷尔蒙漂亮男人。
大概是出来夜跑,狗主人穿单薄,黑色运动长裤,宽松款式也挡不住那双长腿魅力。流汗麦色皮肤在发光。
“什玩意儿!”白钧言惊,骂道,“真是见微知著!说他是鸟龟臭卵都是侮辱龟,定要曝光他,人渣死不足惜!”
白钧言让他再接再厉:“他每天
“真?”白钧言松口气,“刚刚截图电话号码,你视频太晃,有点糊,看不清楚。”
果然是花心渣男,陈斯然出手就上钩,白钧言不得不佩服:“蚂蚁搬青蛙,你可真是顶呱呱!”
陈斯然犹豫地敲打屏幕九宫格:“不过,确定他是GAY吗?”
“当然!”
白钧言很确信。
甚至于宠物店电动门打开那刻,陈斯然还看见狗主人轻轻地蹬脚狗屁股,讲句听不懂英文长句。
“跟狗讲什英语!”陈斯然气糊涂。
“他怎能对美貌视若无睹?可是上海刘亦菲。”
嘈杂狗吠声里,是几不可闻疯言疯语。
白钧言紧张地对着黑黢黢手机视频追问:“怎样?听得见吗?陈斯然?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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