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没用,你只能任摆布!”
然而,…………[15],偏偏此时,废人竟不像平常那样主动低头妥协。刚才他直盯着天花板,就是在想这事吗?或者他只是被老婆反复无常任性激怒?废人偌大眼珠几乎快迸出来似,像把尖刀冷冽地刺向时子。
“你那是什眼神!”
时子尖叫,双手死死按住他眼,疯子般地“你那什眼神”、“你那什眼神”狂叫不休。…………[16]。
时子大梦初醒地回过神时,废人正在她身下狂乱挣扎。虽然只剩躯体,却依旧强而有力,他不要命似狂乱蹦着跳着,几乎快把沉重她弹开。奇异是,废人双眼突然喷出赤红鲜血,扭曲着疤痕脸,像刚剥开水煮蛋,汗水淋漓。
他多悲伤,都只能流泪,不能擦拭;无论如何愤怒,都没有恫吓她臂力,最后总是难以承受她压倒性诱惑,陷入异常兴奋中。对时子来说,违背他意愿折磨这个全然无反抗力生物,甚至能带给她种超越切快乐。
×××
时子合上眼帘,三年来种种,只有激情场面断断续续、接二连三、层层叠叠地浮现又消失。这些记忆历历在目,如电影般徐徐播放,这是只有她身体有异状时才会发生现象。每逢此时,她野性必然更加残,bao,对可怜残废折磨经常发不可收拾。虽然意识到这样情况,但体内涌现凶猛力量,实在不是她意志能控制。
倏忽回神,房间似乎布满层层幻影,浓雾笼罩似突然暗沉下来。暗沉之间浮起另层幻影,而且随时会消逝。精神亢奋她感到害怕,心跳顿时加剧。但定睛看,其实根本没什。她爬出被窝,点亮枕边煤油灯,原来是捻细灯芯燃尽,火光快熄灭罢。
房间霎时通亮,却依旧黄澄澄、灰蒙蒙,感觉有些古怪。靠着微光,时子好像突然想起什似,歪头看向丈夫睡脸,却发现他依然故,姿势点儿也没变,盯着天花板同个地方。
此刻,时子清楚地意识到切。狂乱之中,她竟残忍地毁掉丈夫唯与外界相连
“哎呀,你要想到什时候?”她心中兀自发毛,但比起恐惧,面目全非残废煞有介事沉思模样更令她痛恨。然后,无法抑制残,bao又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她突然猛地扑上丈夫被子,用力抓住他肩膀,疯狂摇晃。
由于太过唐突,废人吓得浑身震,眼神中流露出强烈斥责。
“你生气,那是什眼神?”
时子吼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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