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文深受教主宠信,平日里骄横跋扈、心狠手辣,教内许多人都怕他。
段凌也是样。
他对陆修文有种说不出恐惧。
他始终记得那日,紧闭屋门突然打开,陆修文步步从外面走进来,眼角眉梢俱含着笑意,神采飞扬,容颜如玉。
这样人旦刻进心里,要想将他忘记,除将颗心硬生生剜去,再无别办法。
边说,边松开段凌胳膊。
段凌对他又恨又怕,倒是不敢不答,道:“你跟修言本就是两个不同人,除相貌生得样,再无其他和似之处,只不过是换身衣服,岂会认不出来?”
陆修文听这话,面上笑容倏然隐去,盯着段凌看会儿,道:“师弟当真觉得,跟修言截然不同?”
“那是自然。”
“不论何时何地,也能认得出?”
日段凌跟陆修言约好下棋,他因为要练功,到得稍微迟些,远远就看见陆修言已经坐在亭子里。
陆修言爱穿白衣,这日也是穿袭纯白衫子,见段凌来,便抬头笑道:“阿凌,你来迟。”
段凌道:“对不住,今日……”
话说到半就顿住,总觉得眼前陆修言有些古怪。
他仍穿着惯穿白衣,薄唇含笑,手中捻着枚棋子细细把玩,见段凌话只说半,便瞥他眼道:“怎?可是今日功夫练得不好,被教主责罚?”
03
段凌名义上是教主徒弟,在教中却并没有什地位,他平日里行事虽然处处小心,却还是惹上麻烦,同
段凌觉他问得古怪,且被他这样瞧着,心中大不自在,便没有再理会他,自己转身去找修言。
走出去老远,还听见陆修文自言自语道:“有趣,真是有趣。”
从此以后,陆修文愈发喜欢戏弄段凌。
他总爱换陆修言衣裳,份作弟弟样子来找段凌,无论神志语气,他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是无例外,每次都会被段凌识破。
陆修文颇觉失望,下次又会假扮得更为用心。这对他而言,就像是种新奇游戏,而段凌却是不胜其扰,恨不得见陆修文就绕道走。
他神情语气都与平常般无二,唯独眼神……那眼底似藏着钩子,目光转,就像挠在人心尖上。
陆修言绝不会有这样眼神。
段凌心念动,忽然伸手去夺他手中棋子。他自然而然地出手还击,与段凌连过数招,并轻易将人制住。
段凌只胳膊被他扭在背后,回头道:“你果然不是修言。”
陆修文这才知道已被识破,哈哈笑道:“师弟是如何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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