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文呆瞬,慢慢松开环在段凌腰上手,道:“谁叫师弟守身如玉,让连个吻也骗不到。”
段凌没有理他,只把人从石桌旁拉起来,问:“魏前辈呢?怎让你个人坐在院子里?”
“快过年,魏前辈去镇上采买些东西。”
“这琴……”
“是从书房里找出来。”
切如在梦中。
段凌恍惚觉得熟悉,叫他道:“修言?”
“嗯,过来看看你。”那人说着,朝段凌招招手。
段凌情不自禁地步步走过去。
那人主动伸手环住段凌腰,叹息似低喃道:“阿凌,你不知道有多想你……”
过这些雪人吗?”
“谁知道?”陆修文正低头看书,连眼角也不抬下,悠然道,“或许是被风吹吧。”
风怎吹得动?
柳逸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也没机会解答这个疑问,当天下午,他就收到师门飞鸽传书。原来是他迟迟未去洛阳,他师父终于坐不住来找人。柳逸早传消息回去,将半路被魔教劫杀事简单说,这次既然他师父也来,他当然得赶去同师父会合。
段凌点点头,解披风下来裹在他身上,半扶半抱将人弄回屋里,又倒杯热茶给他暖手。等切收拾妥当后,才开口道:“修言若是真来,必然是守着你这个哥哥,而不是在院子里等。在他心中,自然是你重要得多。”
陆修文安静片刻,捧着茶杯道:“若说曾经羡慕过修言,你信不信?”
段凌自然不信:“为什?你样样都强过修言,武功比他好,心机比他深,当年在魔教里,甚得教主喜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有样比不上他。
段凌微微弯下腰。
那人便抬头吻向他唇。
双唇快要相触时,段凌突然转开脸孔,说:“陆修文。”
陆修文下失力气。他仿佛有些失望,问:“你怎总能认出来?”
段凌反问:“你怎总爱装成修言?”
柳逸跟陆修文相识不久,两人却甚是投缘。柳逸临走前拉着陆修文说许多话,还约好等他得空时,就回来探望陆修文。
陆修文笑着应下。
段凌心思缜密,怕柳逸半路上出事,还特意送他程,确定他安全无虞后,才快马赶回来。
他回魏宅时正是日暮时分,天色半明半暗,进门,就见人正坐在石桌旁弹琴。那人身白衣,背对着他而坐,琴声断断续续,像是用手指随意拨弄出来。
待段凌走得近,那人才转回头来,霞光勾勒出他俊美侧脸,他温文笑,柔声道:“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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