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枫这时已完全毒发，七窍流血，直挺挺
倒
下去，却还是问：“你是……为杀
？”
陆修文遍体鳞伤，连站起来力气也没有，便干脆往前
倒，手脚贴在地上，点点往前爬，最后爬到杜枫身旁，对他道：“没错。”
“为什
？你伤得这重，就算杀，你自己也活不成。”
陆修文笑笑，语气十分轻柔：“还记得你先前说，要怎对付家师弟？你说要将他剥皮抽筋、开肠剖肚。”
他越说下去，声音就越冷：“怎可能留你性命？”
住。”
“你……到底……”
“你也是会使毒人，难道不知道自己中毒吗？”
说话间，杜枫嘴角开始流出血来，然后是双眼和双耳，他却还是副无法置信表情，问：“你是……什时候……下毒？”
“就是刚进密室，你打第鞭时候。”
陆修文说着，伸手握住扎在自己肩头那柄匕首，猛地用力，将匕首硬生生拔出来。这下疼痛并不亚于扎进去时，伤口崩裂，好不容易止住血又流出来。陆修文却恍若未觉，反而低声笑，用匕首抵住杜枫脖子，字字说：“只有杀你，才能永绝后患。”
手起，刀落。
“不可能……”
“你完全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是不是？你可能不知道，曾经替教主试过药。”陆修文抬手抹抹额头上血迹，随后将手凑至唇边，用舌头慢慢舔净，俊美脸孔上现出丝妖异之色，“体内毒已入肺腑，而其中最毒……就是血。”
“不过这血在开阔之处毫无用处，唯有在这样狭小斗室里，你闻到后才会中毒。”
杜枫这才明白过来：“切……都是你算计好……”
“当然。不然你以为为何要跟着跳进来？又为何要故意激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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