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萧照凌,不要摄政王,不是?”
萧复跟着坐起身,墨发披散,衣领大敞,露出白皙锁骨,结实胸膛,道:“出宫前就写信给太皇太后,让她代替垂帘听政。如今你殿试也过,替你收拾科场上徇私舞弊贪,,g,如今功成名就,也可退位。你知道做这摄政王很不好,总要上朝,怎伺候小郎君,还叫他误会不回家,是不是变心,哎。”萧复擦擦眼泪。
林子葵气不打处来,把将他推开:“你
萧复捉住他蜷起来手指,放在心口:“摸摸看啊,这冷啊。”
——竟真是冷。
可这天还不冷。
萧复有些意外,林子葵身上冷得有些奇怪,反观他还是温热,林子葵让他碰就晓得,他又在骗人,为什自己总是会上当,总是。
“小郎君还在生气?”萧复夹着他腿,去蹭他脚,原来脚背和脚趾,全都冷得彻骨,刚八月间,已经到需要汤婆子地步!谢老三从没说过林子葵有寒疾,平日也没发现,只是今日格外反常。
显是不打算让自己上床,萧复干脆步跨进去,自个儿睡空敞床里侧。
林子葵小心机还不止如此,他还用被褥把自己卷着,卷得很仔细,像地里萝卜,不使劲往外拔是拔不出来。
萧复嘀咕句:“没有被褥,今晚怎这冷呢,哦,原来是白露。”
“啊,好冷。”
林子葵眼皮颤颤。
这反常从何而来,萧复知道。
听他呼吸声紊乱异常萧复就清二楚。
林子葵没法子,挣不开,只能看着他:“若生气,你治罪?”
“都不是摄政王,治什罪?”
林子葵闻言下惊坐起:“你说什?!”
萧复:“阿嚏!”
林子葵想告诉他,白露是八月初六,今天不是白露。他知道萧复在打哆嗦,可不知真假,约莫是假吧,可林子葵无法确认,想他冷,怎不知道去喊人拿床被褥来呢,软榻上不是有。冷,又为何穿那单衣习武之人,战场上身经百战之人,才八月间,他又怎会冷……
林子葵忍不下去,听他“柔弱”地念叨着啊好冷,出声:“软榻上有床干净衾被。”
萧复看他终于装不下去,嘴角相应地翘出弧度:“要和小郎君起睡,小郎君说过,天冷要两个人取暖,都这般冷,摸摸看你手脚冰不冰。”
他正大光明地去拽林子葵萝卜被,圈圈地把他转着解开,林子葵滚进他怀里,他猛地睁开眼睛,对上萧复那双被月色照得璀璨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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