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他不是没看过,前两天墨柳那小屁孩不知从哪儿捧来册送给他说:“公子你这单纯,新婚之夜可千万别丢人。”
所以有什姿势动作,林子葵心里是门清,那话本他也看过,现在想就又赧又害怕,自己做不出来!
看见林子葵身上汗都出来,还守着自己裤子,萧复没辙,总不能硬来,他把林子葵按
他双臂肌肉紧实,林子葵被他结结实实地抱着,心底陡然滋生种柔软而温暖感觉,想这样抱着照凌睡觉,什也不做,这样过辈子。
林子葵脑袋仰着歪靠在床头:“不去榻上也行,娘子做主,可真不能动。”
“不动,林郎安心躺着便是。”萧复伸手把他脑袋簪花帽掀掉,脱他袜靴,随即给他解腰带。
林子葵很窘迫,想着穿中衣也行,所以也没抗拒:“自己来脱。”
“服侍你,别动。”萧复看他醉醺醺,脱得肯定慢。
即将林子葵扶起来,按在床上坐着,帐幔半垂着落在肩头,林子葵刚坐下,便有种如坐针毡之感。
洞房……
萧复果断地把小酒盏给他,手臂穿过去,挽着他胳膊:“知道怎喝?”
“嗯,知道。”胳膊绕过新娘手,再起仰头饮而尽,桃花酒酿辣得林子葵眼睛冒水,忍不住咬舌头。
萧复还勾着他胳膊:“你堂也拜,交杯酒也喝,子葵,你知晓要做什吗?”
三下五除二,萧复给他除大半,林子葵眼见衣裳越来越少,急:“娘子,不用,不用脱里衣!”
萧复手指留在他最后层裤腰上,眉挑:“不脱你怎跟洞房?”
“那不是你说……不洞吗。”林子葵眼里雾蒙蒙地看着他,好像很不解。
“不动,不是不洞房,得洞房,你不动弹就行。”萧复解释,但林子葵说什也不肯脱,手指死命扒拉住自己最后层遮羞布:“这样不行,不能脱下去……”
自己不动弹怎洞房?林子葵没理解,难道是那样……他坐着?
林子葵:“……”
他轻轻点下头,然后肩膀靠在床头,埋着脑袋说:“可喝醉,娘子,动不……”
萧复垂着脑袋去看他:“不用你动啊,谁告诉你要动。”
林子葵下误解不要动意思,以为他说不用洞,太好,他颗心缓缓放下来,得安慰道:“不动便好、嗯、不动便好……那去榻上睡。”
他刚要起身,就被萧复攥住胳膊拉回来,搂在怀里,嘴唇贴着耳畔说:“新婚之夜,相公要睡榻上,不跟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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