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声音带着凉意：“小道士，你是哑巴
，舌头不要，
可以让人给你割
。”
“…
林子葵
时哑然：“都是指使
！二姑娘要发难，尽管冲来！墨柳他不过是个小孩，求二姑娘放过他吧！”
他转头在院子里四处找着小书童，可林子葵这个半瞎，看远就看不清。
金樽出声：“他，晕。”
金樽是突厥孩子，他汉话说得不好，喜欢两个字地往外蹦，口音也重，听便知不是中原人。
林子葵表情变：“你……你们对墨柳干什！”
“如假包换。”
旁陈将军，震惊地倒退两步。
林子葵完全没想明白，神色困惑：“那姑娘……为何，身着男装？”
萧复语气泰然：“你既找，没听说过，爱扮男装？”
林子葵老实摇头。
像男。
这脸。
又……
雌雄莫辨，英气俊美到极点张脸。
对女子而言，足够精致，又有些粗犷。
林子葵念书，不是傻子，眼睛是模糊点，但不是瞎子，耳朵很好使，绝非聋子。
只见“萧姑娘”还是弯腰注视着他，林子葵看得分明，那双弯弯桃花眼，嘴角浅浅笑意，要将人魂魄都摄住，迷心智。
他怔愣下，又醒神。
这宽肩膀……
低头。
萧复慢慢站直，低头笑看着他说：“没死呢，先说，你叫什，找做什？”
这样站直，林子葵就感受得更清晰。
自己这未过门娘子身量好高，比自己高，起码大半个脑袋！
这是肖大人府上二女儿？
他难以置信。
既然对方这样说话，还正是自己要找那位肖簧肖大人府上二姑娘，想必不会错。
林子葵眼神有些飘忽，意识到对方是女子，顿感不妥，哪能这样看人呢！便立刻把脸扭开，挪着屁股往后退，直接退到墙根：“今日多有冒犯，实在歉疚，不知，不知二姑娘可以将书童还给？”
萧复摇头：“不可以。”
林子葵错愕仰头：“为何？”
“他差点擅闯闺房，你说为何？”
林子葵犹记得肖大人很矮小，他夫人倒是很高大。
不是，她个姑娘家，怎生这样？
林子葵近视，看东西分外仔细专注，主动挨上去，凑得极近，近到能嗅到对方身上干净又馥郁冷香。
萧复也不躲，垂头问他：“小道士，你看什？”
他呆呆：“在下失礼，斗胆问句，你……真是，二姑娘？”
这大双脚……
仰头。
好像比自己还高。
这声音……
林子葵又瞄到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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