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喧嚣过后,只剩俩留在广场上,身后是挤成团马桶和电量还没耗尽团团彩灯。们背对背坐在个马桶上,她问,这些东西回去怎交代,笑笑说:“反正也不想干。”
突然有个大胆冲动,想邀请她跳舞。随之不听使唤地伸出只手,她不解风情地重重打在手上。捂着手心惊呼你干什,她委屈地眨眨眼,不是要玩“看谁躲得快”游戏吗。
承认,在们都年轻时候,玩得最多就是这个游戏,因为她是断掌,打人很疼,但躲得快,所以棋逢
,儿子长得帅,演戏那小眼神儿也到位,好像蹲在格子间里西装挺括地伏案开会实在是失败人生配置。方有全这个名字,应该去干体力活,寻,才是文艺巨匠。
从那天起,开始期待,时间回到有全在们身边那段日子。
在52岁那天醒来时候,成功地又有自己退休前最后份工作——坐便器体验师。
这个时代电子公司除智能手机手环手表二轮三轮四轮车,魔爪还伸向卫浴设备,其中智能马桶直是飘红在销售榜前线产品。工作就是每天蹲不同马桶,记录马桶圈温感,水流冲力,还有配套影音设备性能数据。
这段时间阿兔总在面前鬼鬼祟祟,大早6点出门说是买菜,8点才回来做饭。以前没在意,这次回来,刻意留点心思。在她早晨出门后,戴上口罩和帽子跟出去。
原来她是去跳广场舞。作为北广场领队,阿兔意气风发地拎着音箱整队集合,然后吭哧吭哧在队首花样百出地摇摆身姿,二三四节拍喊得地动山摇,跟家里那温顺小媳妇儿完全判若两人。
说完北广场,还有队跟他们势不两立南广场,南广场舞后跟阿兔是死对头,从队员到队服颜色什都要比,两队人马名字也天个变,队叫铃铛雨队就叫黄金雷,队叫花鸳鸯队就改叫大棒棒,物降物。
时间又拨回几天之前,他们结下梁子是因为市里广场舞比赛,南北广场队都去,南广场舞后家里是专业做灯光,个个身上绑着彩灯,五颜六色效果流,跳得好不好已经不重要,那次阿兔她们输,就输在太实在上。
比赛当天从厂里偷批马桶出来,白花花地绕着广场中心摆圈,外接上电源,随着阿兔队伍舞步开关盖,还自带立体环绕BGM。
果然北广场队狠抓把观众眼球,马桶广场舞上头条,媒体记者采访阿兔时候,她紧张得嘴皮子都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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