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
说，第
次见你是在书店吗？”
“嗯。”
“那时
令琛说，“其实初中毕业后就想过辍学
，如果没上大学，你说这会儿是不是在打工？”
祝温书是个老师，对“辍学”这种说法很敏感。
她没在意令琛后面那句话，只是问：“为什
不读书？”
“穷。”
令琛手指玩儿着祝温书
发梢，平静地说，“想赚钱。”
心跳不可抑制地又漏拍。
哪个女生听到这种话不开心。
但开心归开心，祝温书还是用手肘戳他下。
“好好说话，没让你哄。”
“没哄你。”
过会儿，祝温书盯着窗户，低声道：“令琛，们说会儿话吧。”
“嗯。”
令琛声音低沉暗哑，乍听像是惺忪睡意，可他不稳呼吸出卖他，“说什？”
祝温书也不知道说什，脑袋里团浆糊，懵懵懂懂地说：“你梦想是什？”
“……”
令琛第张专辑里有首歌叫做《听不见心跳》。
祝温书第次听时候觉得令琛还挺文艺，跟她想象中完全不样。
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男人矫情罢。
哪有什听不见心跳。
他心跳声重得就快要蹦出胸膛似。
好像是这样。
祝温书知道他以前家境不好，只是没想到穷到需要辍学地步。
她心里有点酸，伸手抱着令琛腰。
还好现在已经不样。
令琛顺势躺下，把祝温书抱在怀里。
令琛睁开眼，视线被祝温书头发挡住，模糊片，但她身上沐浴乳香味浓郁地萦绕在鼻尖。
他单臂撑起上半身，垂头看着祝温书，伸手拂开她脸颊上发丝。
“如果不是你，现在可能在哪个厂里打工吧。”
“嗯？”
祝温书扭头，在黑暗中对上令琛目光，“什？”
说完她就猛闭下眼。
这问是什问题，仿佛综艺上心灵导师。
“就随便问问。”
“梦想啊，”
他调整下姿势，把祝温书抱得更紧，迷迷糊糊地说，“不就是你。”
特别是现在祝温书侧身躺着，后背紧贴着他上半身，仿佛能感觉到他心脏跳动。
当然祝温书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令琛呼吸和他体温样灼热，毫无规律地拂在祝温书脖子上。急促时候，祝温书心跳就同频加快。当他气息平稳绵长时，祝温书感觉像被股温柔安全暖气包裹，浑身舒坦。
但反反复复几次，令琛倒是没什别动作，祝温书就有点受不。
再这样下去，她今晚是别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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