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车钥匙丢个服务生,说个包间号,便有人带他上楼。
包间里,和他关系不错几个兄弟已经玩几轮扑克,酒也喝过巡,玩得兴起,两个大男人拿着麦克风点首《私奔到月球》,许炽淮进门就起身鸡皮疙瘩。
乔烨在这群人里和他关系最好,进门见他满脸不爽样子,连忙坐过来问:“怎,又被你家老头子训?”
许炽淮父亲许耀诚对这个儿子管教颇严,但许炽淮从小就是个爱玩性格,对公司也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许耀诚真是恨铁不成钢。
今年年会,许父交给许炽淮去办,也有让他历练历练意思
完,这是借裙子。
还是高等货,她连干洗钱都出不起。
原以为许炽淮这种二世祖才不会管旗下女艺人条裙子这样小事,可他脚步顿,退后两步,盯裙摆上脚印几秒,问温时念:“踩?”
想到他刚才发脾气那可怕样子,温时念低着头,紧张到不敢说话。
许炽淮看向两个助理,用眼神询问他们。
那怕他。
许炽淮冷不防抬眸看过来,与温时念视线交汇,冷冷睨她眼。
温时念心颤,手里盘子没拿稳,蛋糕滑落在地上。她深怕弄脏借来裙子,蛋糕掉下来那刻本能地提着裙摆退后步,幸好躲过“劫”。
许炽淮没见过她,事实上公司除几个当红艺人他没几个能叫得出来名字,看眼便没管她,继续教训助理。
温时念蹲下身将蛋糕弄起来丢进垃圾桶,又找纸巾擦干净地板上残留奶油。
两个助理也是被骂怕,摸不准老板此时此刻想法,个摇头说“不是”,个点头说“嗯”。
许炽淮这个煤气罐差点又要爆炸,这点小事手下人都说不清楚,简直能把他气死。
他丢下句“赔给她条新”,打着电话离开会所。
温时念瞬间舒口气,觉得自己应该能在小恬那儿捡回条命来-
许炽淮到达哥儿们预订会所时天已经完全黑,可对于他们这群纨绔公子哥而言,真正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那头许炽淮已经发泄完毕,接到通电话朝这边出口走来。
“别提,好端端个年会,又要被老头教育顿!现在正烦着呢!你们在哪?来找你们喝酒……”
温时念看他要从身边经过,往旁边缩缩,正犹豫要不要和许炽淮打招呼,他已经疾步走到自己跟前。
礼服裙摆太大,温时念来不及收,猝不及防地被许炽淮踩脚,留下个显眼浅灰色脚印。
温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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