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在女人不知所措道谢与怀疑当中,乔治·雷医生提着行医箱和手杖往外面走去,“走,这里还有其他病人。”
三人心神不定地跟着医生重新到屋外小巷道,那杂乱骂声又在四周爆起,有人叫喊着:“他们刚刚又杀人!他们杀人,他们只会杀人,然后
往伤口落下,滋!
床上男人又声惨厉大叫后,痛得昏厥过去,没有声响。
“医生,医生,丈夫……”女人紧张道,“他还活着吗……”
乔治·雷医生探探病人鼻息,“还活着,至于能不能醒过来,就靠他自己意志。”
女人顿时哀嚎不已,又向上帝祷告。
半地下巷道为之寂静。
倚在房门边那两个孩子,看着父亲被如此对待,个吓呆,另个眼泪直流。
周浩睿不禁深吸口气,中世纪医学啊……
他突然深切地明白,为什鸟嘴医生在当时会被民众所厌恶与恐惧。
“妈呀……”杨柳青青无语地嘀咕,“乔治·雷医生,这活太难,加钱,得加钱啊。”
乔治·雷医生没再说什,继续把男人身上其它脓包和溃烂皮肤,都地切割和烙烫止血。
这不只是对病人、病人妻子与孩子是场折磨,对周浩睿三人也是场煎熬,老姜可能是靠对不平庸生活向往撑着,杨柳青青可能是靠金子,而周浩睿不知道自己靠着是什……
也许,他早已失去全部力气,只不过因为病人没挣扎,他自己才没有察觉。
待把病人全身都处理完,乔治·雷医生把手术刀往那块破布擦擦,就放回行医箱内,接着是那块铁烙。
“你丈夫手术已经完成。”医生对那个可怜女人说,“如果他能醒过来,给他喂点水,明天会再来看看。”
“想要金子,就得让给你金子人还活着。”乔治·雷医生说道,把铁烙给回那个女人让她继续去烧,又用手术刀往男人右肩溃烂伤口去切割,立时又是片血肉模糊。不多时,铁烙再次落下,惨叫声再度爆起。
周浩睿从满头冷汗到浑身冷汗,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发麻发酸,快有点站不住……
眼前这残酷、怪异景象,像在给他上着绞刑,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叶公好龙……
三人之中还是年纪最大老姜,手上压得最稳定。
乔治·雷医生处理完这些已经破裂流脓皮肤后,就着手处理病人胸口那几个还没破裂大脓包,手法并没有什分别,用手术刀直接切割走,脓水与鲜血横流,也不用清洗和包扎,医生再次举起那块烧得通红铁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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