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浪翻滚间伴着喃声絮语,衣衫接连从帐幔间扔出,凌乱重叠散落榻前。
“你昨夜、嗯,转身就走,以为……你,不想……”娇甜嗓音打着颤,断续夹杂着言语不可说哼哼唧唧。
“若昨夜不走,你以为你今日进得内城?”沙哑沉嗓藏着笑,“放心,今后你是不会有机会搬到对街宅子里去。”
“为、为什……啊!轻、轻点……”这句真叫个如泣如诉,复杂极。
“因为啊,第,不会有别人……第二,你眼前这个小郎君,
安静望着他那颇有深意双眸半晌后,徐静书那点薄薄醉意竟慢慢退下去,先时还略有点迷蒙目光总算清明起来。
她环顾四下,看到九月初九大婚那夜被她吹熄那对长明花烛。
床帐被褥也不是早上离开时样子,全被换成当初彤红鸳鸯织锦。
“你,预谋好?”她红着脸咬住笑唇,“昨夜,那个,……所以,你现在需要看那个有画片儿小册子复习下吗?”
虽很羞赧,却问得无比诚挚。
又好笑:“闭嘴吧你。这才新婚,你跟说和离?”
徐静书没理他,蓦地噤声蹙眉,沉思好会儿。直到被抱着进寝房坐在榻上,她才像是终于想明白什,抬眸望向赵澈。
“若将来喜欢别人,那也得去宅子里住,”她边拆着繁复头饰,边胡说八道,“哦不对,那得将宅子卖去别处另买。”
赵澈站在榻前,面无表情地替她除去厚重外袍:“为什?”
她笑倒在榻上,咕噜噜滚进去拿被子将自己裹住,打算睡个稍显有些迟午觉。
“很好,你这算是挑衅和羞辱,记下,”赵澈笑着目露凶光,开始脱衣,“桃花酿就不给你喝吧?”
眼看着才清醒过来,若是再喝,只怕又要接着发疯说些能将他气吐血话。
“喝口吧?”她红着脸在面前竖起食指,羞涩地眯双眼,声若蚊蝇,“据说,喝,没那疼。”
柔软朱唇沾口桃花酿后,长明花烛被点燃,床帐也被放下。
窗外是金灿灿冬日黄昏景,帐内是娇羞羞新婚小鸳鸯。
“因为,觉得你可能会提刀砍新欢小郎君。哈哈哈。”
“放心,不会有这种事。”他不会让她喜欢上什见鬼新、欢、小、郎、君!
赵澈转身去桌上倒杯水来给她漱口:“你喝醉竟是这德行?往后再不给你酒喝。”
“谁跟你说喝醉?”她就着他手抿口杯中温水,却皱着眉头咽下去。
百花蜜水。大婚那夜放在桌上就是这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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