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什疑问,晚些过来问就是,”赵澈神色平静,“不忙。”
徐静书虽觉有什事怪怪,却也没多想,乖巧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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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书本想着要去向赵诚锐与徐蝉问好,出书房问过平胜
她正要再向段玉山请教别问题,书房门口却传来赵澈似笑非笑声音——
“二位相谈甚欢啊。”
段玉山不知为何突然头皮发麻,如坐针毡。
“只是寓、寓教于乐而已,”徐静书赶忙站起来,“表哥同玉山夫子议事,就不打扰。”
她走几步又停下,回头对段玉山道:“还有几个问题,晚些再来请教,可以吗?”
,明白吗?”
“是刻板拘泥于律法条款,多谢玉山夫子指正,”徐静书受教地点头认错,又问,“那‘三少’有权约束、斧正储君言行,这其中包括对储君在国政上决策做出谏言吗?”
“不包括。‘三少’职责只限于教导储君精进学养,修习治国之道,斧正储君德行修养,但储君具体如何实施决策,他们无权谏言,”段玉山想想,补充道,“况且如今这位储君在皇帝陛下跟前已协理国政四年有余,早就是个能独当面上位者,‘三少’在她那里不过虚担荣衔而已,教不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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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山耐心解答让徐静书频频点头,受益匪浅。
段玉山张口,个“好”字还没吐出音来,就被赵澈淡声打断。
“不可以。他很忙。他没空。”赵澈举步走进来。
“这样吗……”徐静书疑惑地看看赵澈,再看看段玉山。
她记得自己先前进来时,玉山夫子分明说过“闲得头上都要长蘑菇”这样话。
段玉山忍住挠头冲动,对徐静书笑笑:“想必世子有事吩咐给。”
这时节还有些冷,段玉山掌心里合着个小巧暖手炉,疑惑地瞧着她:“姑娘家不是都怕冷?见家小妹这两日出门时,总恨不能将棉被裹在身上,你怎连个手炉都不带?”
徐静书笑眼弯弯:“有身正气,不怕冷。”
“你这小姑娘可真有意思。还记得你刚来时说话都不敢太大声,也不怎看人,如今倒是活泼许多。”段玉山做老成状,笑得感慨极。
其实他顶天也就比徐静书大两岁,可徐静书刚来时样貌身形与她当时年岁全然不符,又是经他亲自二度蒙学,故而他总有种自己比徐静书高着辈儿错觉。
徐静书倒不介意这个。在她心里,自己与段玉山虽然年岁相差不大,但对方教导过她,懂事情也比她多,拿她当小辈看完全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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