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赵澈目不能视,出席这些场合无非就是为拓宽人脉或加深交
“待会儿到成王府,你先别急着贪玩乱跑,”虽知徐静书不是贪玩性子,赵澈还是忍不住叮嘱句,“会领你去见几个人。”
“嗯嗯,不乱跑,直跟着。”徐静书从坐进马车起就没敢正眼看过他回,此刻虽很认真在听他说话,目光却是垂垂落在自己裙摆上。
初春清晨晴光自对面车窗斜斜倾入,将那杏红繁花锦映照得愈发俏丽明媚,灼灼颜色烫红她双颊。
赵澈瞧不见她模样神情,听声音总觉她古古怪怪,便纵容般轻笑道:“没要你直跟着,等领你去见过该见人后就没旁事。到时你自去玩乐就是。”
“那你呢?”徐静书飞快扭头觑他眼,什都没看清就又收回目光,继续垂眸盯着自己衣裙上纹绣,“若去玩乐,你做什呢?”
红繁花锦衬得肤白又水润,嫩生生如新剥开菱角;柔婉纤眉描黛,似远山有薄岚增色;双目仿佛两泓清泉映着月华,顾盼生辉。
十四五岁小姑娘风华正好,似含苞娇蕾,不需如何浓妆艳抹,只淡淡,就馥馥然蜜香袭人。
“咱们表小姐可真好看!”旁念荷眼中亮晶晶,与有荣焉般发出朴实却又真挚赞美。
徐静书软软下眼睫,对岑珊道谢后,有些不知所措地轻轻抿唇。
这两年,她除在意自己学业是否长进外,就只关心自己有没有长高,甚少注意自己在外貌上其它改变。
也不知从几时起,她开始想知道关于他切。她想知道,在那些她到不场合里,他是个什模样,会有如何言行举止,又怎样与旁人打交道。
以及,与什人打交道。
只是她直不敢问,怕他不耐烦或不高兴说,所以她对他在外这些事无所知。
徐静书有些忐忑地探出舌尖轻轻舐舐下唇,胸腔里有百只心虚兔子紧张地红着眼睛瞎蹦哒。
“?”赵澈略偏偏头,“不太方便参与那些助兴宴饮玩乐,大约就是叫玉山道,找个没太多人地方说话喝茶打发时间吧。”今日段玉山也在受邀之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竟已长成这般美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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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赵澈打算在路上向徐静书交代些事,两人便同乘车。
毕竟是表兄妹,为示坦荡,车帘并不放下,随行侍者平胜与侍女念荷也与车夫道在前头并坐。
赵澈端坐在正中坐榻上,徐静书则坐在他左手侧长椅。她怕弄乱外衫与发髻,纤细脊背直挺挺,不敢靠向身后车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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