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天冷,出门就该注意加衣,”赵澈叮嘱句后,清清嗓子,“今日不问功课。”
“那是要问什?”徐静书有点想挠头。
“什也不问,”赵澈有点尴尬地顿片刻,二度清清嗓子,“嗯,是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要等表姐和两位表弟来,再并说吗?”徐静书略有点愣怔地望着他,不懂他脸颊为何泛起淡淡绯红。
“谁说要等他们?”赵澈抬手捏捏自己泛红耳垂,神情有些不自在,“你过来,这秘密只告诉你。”
客堂备茶果等您。”
不在书房?徐静书心中虽诧异,却没多问,点头笑应后便转往含光院西北角小客堂。
徐静书初次见到清醒赵澈,就在这里。
当初觉得很高那道门槛,如今她已能轻松跨过;当初生怕踏碎金贵水青砖,如今她也知它足够坚固。
红木雕花圆桌旁,依旧坐着蒙双眼赵澈。
作者有话要说:
注:轻雷隐隐初惊蛰,勃鸠明怒,绿杨风急。——范成大.忆秦娥
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陈寅恪.忆故居
他快要十七,袭梅子青锦袍衬得他气质较两年前成熟许多,连坐姿都变得俊逸肃正,十足大人模样。
徐静书蓦地想起那个月白衣袍,坐姿慵懒如散仙十五岁少年,又想哭。
“表哥今日怎想起在这里问功课?”徐静书落座,忍住伤感强颜欢笑。
赵澈疑惑地偏偏头,不答反问:“你哭什?”
“没哭啊,”徐静书慌忙提声气,“今日天冷,鼻子有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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