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姑吓得
哆嗦：“奴婢怎会知道。”
蔺承佑笑着点点头：“你要是真不知道，怎会大早就跑来大理寺？昨日你听说凶手可能认识小姜氏，吓得整晚没睡吧，你是小姜氏
管事娘子，凶手若是想灭口，第个就会找上你。要是再藏着掖着，别说大理寺
，神仙也救不你。”
陈三姑双腿直发软，含着哭腔说：“奴婢不是不想说，但这些事说出来会惹出大祸。”
她咬咬唇，横下心道：“府里人都说前头夫人是被夫人害死。”
“前头夫人？大姜氏？”蔺承佑故意道，“你们夫人不是大姜氏亲生妹妹
？”
今日碰巧看见，总不能袖手旁观，何况这等小事，实在只是举手之劳。”
他语气虽不算热络，却甚是诚恳，若是再味回绝，反倒显得刻意，杜夫人只好感激地说：“那就多谢郡王殿下。”
阿娘发话，杜绍棠也歇去雇车打算，过不会郡王府下人将犊车移至门口，杜夫人领着孩子们再三向淳安郡王道过谢，驱马回家去。
***
蔺承佑望着面前陈三姑，昨晚那番话果然有用，这妇人天不亮就在大理寺门口候着，只是头脸裹得严严实实，像是唯恐被人认出来。
陈三姑不安地点头：“怪就怪在这里。夫人是去年嫁入府里，起初切正常，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寻由头把前头夫人旧婢都给撵走，前头夫人衣裳和首饰，要被她锁在箱箧里，要干脆挪到库房去，发配到最后，旧人旧物竟是件都不剩。
“底下人就说，那些可都是自己亲姐姐留下来，前头夫人在世时待自己妹妹那样好，夫人哪怕留个念想也好，可夫人那样决绝，像是怕看到这些东西似。
“碰巧有回大郎半夜醒来找阿娘，夫人就将大郎抱在自己怀里哄，大郎睡得糊里糊涂，发脾气推夫人：你把
阿娘赶走，你把阿娘还给。
“夫人当场就变脸色。自那之后，夫人照顾大郎和大娘仍旧无微不至，私底下却冷淡许多。奴婢心里就觉得纳
“你们夫人怀孕后直睡不踏实？”
陈三姑眼睛里闪烁着惊惧光芒：“可不是，夫人刚嫁入府里时候还好，怀孕后就添好些怪毛病，哪怕白日里午歇，也非得喊上两个丫鬟在床前陪着，也不知在怕什。”
“这件事你们世子知道？”
“知道，世子向很疼爱夫人，为此专门到玉真女冠观请静尘师太上门，做场法事，又在门窗上贴好些符箓，夫人才算好些。”
蔺承佑忽道：“你知道你夫人怕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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