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绍棠帮着出主意:“玉表姐,它这身红鬃鲜艳如焰,要不就叫它朱儿吧。”
滕玉意走到马厩前,踮脚再次抚摸小红马脑袋,眼看它不躲不避,不由愈发欣喜。
她搂住小红马脖子,开心地把自己脸蛋贴上去:“‘朱儿’这名字太普通,这小红马是独无二,得好好给它取个好名字。”
不动,她奇道:“还真是。”
“别急,知道怎回事。”滕玉意慢条斯理从袖笼里取出囊石冻春,她今日身上除惯用香囊,就只带这囊酒,这马儿兴许是闻到她身上酒香,所以个劲朝她跟前凑。
她拍拍小红马脖子:“小马儿,你也馋酒吗?”
说着把酒囊凑到小红马跟前,小马鼻子抽,居然打个震天喷嚏,紧接着往后退,呱嗒呱嗒逃回马厩。
滕玉意愣在原地,杜庭兰和杜绍棠面面相觑。
“这哪像爱酒,分明没闻过酒味嘛。”杜绍棠道。
滕玉意疑惑,她与这匹马素昧平生,那喜欢往她身边凑,总该有个缘故。
她纳闷打量自己,除酒囊,身上还有什能引起匹千里马兴趣?
她解下腰间香囊看看,她自小爱用玫瑰熏香(注1),此花稀少,除她鲜少有人用来做香料,但就算气息独特些,也不至于让匹马对她另眼相看。
“阿玉,劝你别琢磨,诸事讲究缘法,马儿也不例外。”杜庭兰温柔打量小马,“说你昨晚为何撺掇阿姐,原来早就相中它,现在它是你,你想好给它取什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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