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顿顿,点头笑道:“彭老板说得有理。”
心中却道,彭玉桂故意岔开这话题,究竟是顾忌那位异士,还是顾忌旁。从这根古怪暗器来看,他分明与前世害她那位怪人有些渊源,可每当她想深入打听,他就会不露痕迹地转移话题,可见这异术藏着些秘密,而且对彭玉桂来说,这秘密绝不能对外人说。
就此打住是不可能,她查这久,好不容易才碰上个可能认识凶徒人,要是这次打听不出来,往后再上哪去找寻线索。眼下不肯说没关系,她总有办法让他开口。
她小心翼翼揭开布料,愕然发现彭玉桂伤口还在渗血,几处被巨爪撕得翻卷起来死肉边缘,已经隐约透出种诡异青金色。
看来是凶多吉少,她颗心直往下沉,怪不得蔺
只是为跟踪青芝?
彭玉桂显然猜到滕玉意怀疑什,脸色变变,立刻垂目不答。
滕玉意跟绝圣对个眼色,取出袖中小涯剑,苦笑道:“实不相瞒,近日因为误服某种道家灵草,也在习练道家剑术,但哪怕最基础入门剑法,于而言也是颇吃力。五道说半路才开始学,再难也是应该,但刚才听彭老板说才知道,你认识那位异士时年岁也不小?”
彭玉桂点点头:“彭某习练此术时候已经二十出头。”
“所以照说,个人学得好与坏,不光与自己有关,与师父也大有关系。彭老板入门时候比还年长几岁,短短几年就能习练出这样身功夫,足见那位异士本事得,方才看彭老板使暗器手法炉火纯青,也是异士教吧?”
彭玉桂略迟疑,嗯声。
滕玉意很是钦佩样子:“长这大,还是第次看到这样细软如雨丝暗器,要是卷在手中,大约只有团丝线大小。难怪蔺承佑带人搜查几轮都没能搜到,彭老板直把它藏在袖中?”
彭玉桂眼波微动,过片刻方答:“这是用来防身,平日就缝在袖口里,若非性命攸关绝不会动用。”
滕玉意好奇道:“这东西非金非银,不知用什做,听人说,南诏国也曾有过类似暗器,尸王作乱时,当地军营将领用‘琴弦’锯断尸王对獠牙,听说那对琴弦也极细极韧,不知与你这根是不是同种,彭老板,你这暗器是从那位异士处得?”
彭玉桂思量片刻,淡淡笑:“王公子学得再慢,也是东明观正派道术,邪术虽能速成,带来却是无穷害处。实不相瞒,当初要不是急于复仇,绝不会沾染邪术,王公子不必羡慕,慢有慢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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