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自家儿子已经失落地趴桌子上不吃不喝,入夜后索性直接上床睡,辗转反侧,如何都睡不着,第二日精神不济地醒来,去吏部做事,被温在卿瞄眼,温在卿心里骂声崔宣平,年轻人感情问题处理不好可是要出大事。
哪里知道崔宣平是有苦说不出,他想劝劝儿子放弃温家姑娘,又无从开口,愁得来回转圈,崔夫人也骂他声,“别搁眼前转悠,明天休息,带桥儿去参宴,他会相中其他姑娘。”
第二日,秋水阁开春宴,崔夫人收拾番,硬是拉着崔时桥去,及至地方,温家已到,崔时桥只瞥眼温若华,出去和年轻公子们说话去。
崔夫人难免多瞧几眼温若华,堆姑娘里,温若华是最惹眼,她穿着虽远远比不上她嫡妹,奈何面容精致,身材出挑,远远望,亭直窈窕,十分养眼。
崔夫人心想,儿子眼光就是好
别家前面,肯定说就成。”
众所周知,次辅进文渊阁不假,但他年纪大,能用门生又少,就个儿子还被惯得不成器,如今也没在朝堂做事,等他退下来,温家必定比不上现在,崔家虽没进文渊阁,但崔宣平与两个儿子都在朝堂,何况崔时桥顶着状元头衔已做到郎中,前途不可限量,无论让谁看,对于温家来说,这都是门好亲事。
没成想,崔夫人先摇摇头,“温若华话,是不会同意。”
崔宣平惊,“这是为何”
崔夫人皱皱眉,“那姑娘也见过几次,面相生得招人,光面相便罢,她那举止”
想完觉着不
约莫两年前,也是个春天,崔夫人在秋水阁参加宴会,春日开宴是历年来传统,因为天好景好,大小宴不断,诸位夫人常带家中儿女前来,其实也是变相相亲宴,崔夫人那时着急崔时桥婚事,也带崔时桥去,指望他能看中个,好早早成亲。
那日,崔夫人有事出阁,小径边,春花严密之中,传来悉悉索索声音,依稀还有道男声,男声太模糊,她没听清,而后意识到不能多做停留,遂匆匆离开,离开时余光只瞥见姑娘方裙角,后来她瞧见同样裙角,在温家那个娘亲早逝嫡女身上。
崔夫人知道自己撞见不能说出口事,两年过去,她没和任何人提过,只在今日和崔宣平解释下,崔宣平听罢长大嘴巴,“那咱儿可真该伤心。”
崔夫人烦躁地想打他,“闭嘴”
眼瞧着春日宴就又要开始,她势必还要带崔时桥去,心里希冀着崔时桥能忘温家姑娘,瞧中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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