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蕴到
书房，决明还在抄书，柳蕴敲敲桌子，“今天爹爹照镜子，发现自己
沉脸，确实有些吓人，以后你犯错，爹爹不这
对你，但是犯错，确实该受惩罚，可明白”
决明小声回，“明白。”
柳蕴心软，在冬葵坐过
圈椅上坐下来，决明还低着头，他突然想起决明不在六年，曾有无数次想，倘若这个孩子在，他和冬葵怎疼都不为过，眼下美梦成真，他就忘，他该对这孩子多些耐心。
“决明，爹爹给你道歉，爹爹明白，你这懂事，是知道自己错，只是爹爹凶你，你委屈，是”
决明点点头，勇敢地抬起头说，“
才回来，好想亲近爹爹娘亲，可是今天爹爹有些吓人，就害怕。刚才娘亲和说，爹爹是为好，爹爹要是以后不吓人，就不害怕爹爹。”
冬葵决定和他同仇敌忾，也背过身去。
柳蕴“”
默默回屋去。
临睡前，冬葵回来，他靠在床头背过身，冬葵瞧见忍不住笑声，“你还是个孩子啊”走过去扯扯他袖子，“好，和决明说好，你日后别动不动沉脸就好。”
下刻，跌入柳蕴怀抱，柳蕴抚着她脸颊表达不满，“你这是头次没站在这边。”
帝同冬葵道“决明多懂事，他知道错，罚就罚，回去以后能不能让舅舅对他道个歉”
“能。”冬葵保证，“陛下别担心。”
幼帝咳声，“朕也没担心，见不惯他欺负决明罢”
“陛下说得对”
面对她眼里难得疼惜笑意，幼帝偏过头，挥挥手，“快走，快走，朕要忙”
“好。”柳蕴抱他起身，“晚，明天再抄，现在去睡觉。”父子俩出门。
第二天，柳蕴同决明起要去弘文馆，冬葵送到府门口，瞧着父子俩上车背影，生出想和他们起
冬葵“你有理”
“理大去，你今早还和说别纵容孩子，瞧纵容孩子是你。”柳蕴抬起她下巴亲口，起身下床，“决明还在书房”
冬葵倚着床头望过来，“他不好意思说，可确实在等你。”
柳蕴“你别这样看着。”
冬葵听，拉起帷帐阻隔他视线，“快去吧”
“好。”冬葵离开前，踮起脚拍拍他脑袋，“陛下都长这高。”
幼帝捂头，“柳冬葵，你放肆”
放肆人已经牵着儿子走。
坐着马车回到府里，冬葵陪着决明在书房抄书，柳蕴人在屋里徘徊啊徘徊，终于忍不住，踱到书房门口。
决明瞄见他，哼声，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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