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年多,他与冬葵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过阵子,朝堂暗潮涌起,因着废帝逼宫坐上皇位,即便有先帝遗命,也是身带污点,朝中有半臣子内心不服,正好幼帝回朝,这就给这群臣子个天大机会,孰不知他们行为正好碰废帝逆鳞。
幼帝回来是对废帝最大威胁,废帝容不下他存在,柳蕴为保护幼帝煞费苦心,偏偏这群臣子识不清形势,暗中纠集在起商议废帝另立幼
冬葵已由宫中回府邸,房里重新装饰番,添许多婴儿物品,她如今记忆还是错乱,偶尔不抱孩子,就朝柳蕴哭道:“你快去寻孩子,快去!”将柳蕴推出房门,不让他进来,“你就是编再多蚱蜢给也不行!”
大冬天,寒风呼呼刮着,柳蕴只得在门口徘徊,召来宋平水等人提,“要做场春天戏。”
宋平水等人已经习惯,“需要准备什?”
柳蕴细细想想,“暖风,春花,柳树。”
大冬天,样都没有!
“你认识爹爹娘亲?”
顾颐大笑着抱起他,“认识!”撇开视线,落在男人面上,左看右看还是惊喜地喊声,“大哥,是顾颐,你不识得?”
男人挠挠头。
“他失忆。”老头替他解释,“巧,老夫瞧你模样,与他确然有几分相似。”手肘捅捅男人,“你上次说自己姓什来着?”
“顾。”
宋平水想办法去,崔时桥过来询问柳蕴当年情景,柳蕴望眼屋内摇曳烛火,良久才开口,“无须写本子,这场简单。”
当年冬葵被废帝番话惊得昏迷过去,醒来哭个不停,哭着要孩子,非要柳蕴去找,柳蕴应下,先是带她回府邸,嘱咐府邸婢女尽心伺候她,而后派人去寻孩子。
柳蕴当时还只是吏部侍郎,先帝已崩,废帝无所顾忌,心削他职要他命,朝中有人顺承废帝心意,时不时落井下石,他边应付朝中诸事,边派人寻找孩子,可惜过年多,半点消息都没寻到。
没有孩子消息,他连家门都不敢进,旦进门,冬葵甫见他,总遍又遍地问,“孩子呢?”
柳蕴只好答:“正在找,快!”
老头拍板断定,“亲兄弟,没错!”
“此事稍后再提,们且离开这里。”男人看眼顾颐,顾颐点头,抱着决明不松,没过会儿,与暗卫营其他人汇合,顾颐下决定,“少将军既走,也就是不管此事,们回城,买车买马,带小公子回家!”
“是!”
行人很快踏上回京路程。
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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