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是能,但当年圣旨上只提将柳蕴收监,没提冬葵,冬葵便回家,这会儿她非要和柳蕴起坐牢,柳蕴问道:“马上就要过年,牢里什都没有,你与宋夫人他们起过年玩乐,不好?”
冬葵个劲儿摇头,“要和你起过。”
柳蕴再也拒绝不得,“好。”
宋平水得消息,速命人去收拾牢房。
没过多久,柳蕴带着冬葵进牢房,房里阔大,桌椅床铺应俱全,冬葵才往床上坐,柳蕴正欲抱她,她突地眼前黑,身子往前倒,直接倒在柳蕴怀里。
留给众人个决绝背影。
“冬葵,不可胡言!”柳蕴冲上去捞她回来,恼得咬牙切齿,“总死不死,倘若你真出事,该如何?”
冬葵愣。
“拦住他们!”废帝面色难堪地下令,刑部狱卒持棍上前,柳蕴近乎抱着冬葵转过身,神情发冷,他与冬葵被算计得毫无翻身之地,唯有动用先帝,“殿下,陛下曾与说过,王之清此人心口不,在沅江府曾构陷上司以图谋上位,都察院弹劾折子都有记录,这样个人,可能相信?”
废帝只道:“口说无凭,且码归码,今日这案子,人证物证俱在……”
柳蕴焦灼:“冬葵!”
“无碍,无碍!”宋平水扯着御医奔过来,“大夫预备着,快让他把脉。”
当年,冬葵回家便倒,把宋平水夫妇吓得赶紧去寻大夫,结果大夫
话音未完,府门外骏马嘶鸣,道圣旨被从门前举至堂上,到堂上却不是宫中来人,而是都察院都御史姜九,姜九领着人过来,挺直着身子将圣旨读完,而后指王之清,“带他走!”
柳蕴似乎料到,攥紧冬葵抱着,王之清脸色惨白地离开,废帝慢慢沉脸,终是拂袖而去,赵潜呆坐在椅子上,半响才晓得下令,“将柳大人收监。”心中惶惶然,圣旨虽不是来为柳蕴脱罪,倒也没什差别。
圣旨上说,陛下早起看到文渊阁送来弹劾王之清奏折,骂他在沅江府整日动些歪心思,正事没干件,陈述他罪行,气得陛下摔茶杯,令都察院严查此人,都御史姜九这才令人威风凛凛地进来。
陛下严查王之清,正如适才柳蕴从王之清品行下手般,这两人到底是谁影响谁,谁也猜不透,唯肯定是,若是王之清真被定罪,柳蕴这案子就成立不。
这场戏做到这里,本该是柳蕴入牢,冬葵回家,可这会儿冬葵不愿意回家,任由柳蕴如何哄劝,她都态度坚决地只有句话,“也是涉案人员,不能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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