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柳蕴亲自来请她。
宋平水告退后,长公主端坐许久,柳蕴迟迟不来,她轻咬着唇角,知晓这是柳蕴拒绝,忍着姑娘家羞耻,派随从去问声。
那随从许久才回来,将柳蕴意思传达清楚,“公主愿意也可,不愿意便寻旁人。”
长公主可不想放过任何个机会,纠结再三,还是同意,“告诉大人,本公主愿意帮这个忙。”等随从去回禀,她起身,招来几个宫女,“按吩咐做几身新衣。”
以往住在西北,长公主与安王府郡主交往还算亲密,自然孰知郡主穿衣打扮,郡主长在西北,性子张扬,衣饰贯穿得华贵,妆容更是艳丽,这也是长公主愿意扮作她原因之。长公主难掩喜悦,不由想象下当柳蕴瞧见自己身艳光时神情。
能性更大,索性顺势道,“他不过是个例外,你忘以往有多少男子倾慕你?安王府少将军对你喜欢得紧,先前你在西北,他日日到你跟前讨你欢心,不若忘柳蕴,召他为驸马……”
“母后,已与您说过,自始至终都是少将军厢情愿,对他没有半分情意,您又何必再说这话?”
“你为何总不喜他?”
“他性子,bao躁,身蛮力,自然不讨人喜欢。”
太后叹口气,“柳蕴是有万般好,可现下来看,他对你并无别意思。”
宋平水得知她同意,就让崔时桥去给她讲戏,顾颐想去凑个热闹,被宋平水拦,“现下有个难题。”
顾颐神色波澜不惊,他已到见怪不怪地步,挑下眉毛,示意宋平水说,宋平水道:“记得那天,
长公主强撑着笑声,“不急于时,日子还长着呢。”为防太后再提少将军,她压低声音问,“皇兄在广陵宫里……”
“提他做甚!”太后神色变,面露惊恐,就连声音都透着股害怕,“那就是个疯子,莫说他成瞎子,即便死,也与们没什关系。”
长公主吓跳,不过是转移话题,哪料引来太后这大反应,甚是奇怪地又道,“他是被柳蕴关,不知有无怨气?若是他不甘心,东山再起……”
太后不由想象下废帝若能翻身情景,不由骇得拍着桌子训斥,“休得再胡说!”
震得长公主也害怕,连忙换话题,两人又说些旁话,长公主就行礼回巷子,正黯然失落时,宋平水来,行礼将请她扮演郡主事说,她自然要抓住机会,只是面上还矜持着,手指拨着玉盘里珍珠,漫不经心地问,“大人可晓得?若是晓得,怎不见大人来同本公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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