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县衙早已造成,但县令因那件案子被罢官,而后受尽旁人唾弃潦倒而死,需找个人扮作县令。
因着那县令当时已五十有余,生得斯斯文文,内里却肮脏团,温在卿突地来兴趣,“来吧。”
柳蕴笑,“劳烦。”
“大人客气!”温在卿恭谨道。
至于诬告方,薛暸任由刘方正扮,胡明志扮作十年前自己,其他学子,温在卿决定还去翰林院扒拉,全县百姓仍有群臣扮演,衙役之类皆有随从扮演。
地按当年情景来,柳蕴直挺挺立着,宽袖下五指攥成拳头,这定是冬葵对他报复,哪怕他心疼死,日后也不能像适才那般贸然弥补当年对冬葵疏忽。
和当年如出辙,学大半个时辰字,冬葵心安地睡去,柳蕴这才有机会拥她入怀,听见她在睡梦嘀咕,“明天该坐牢啦,该坐牢啦……”
不知道还以为她念叨定是仇人,柳蕴哭笑不得地捏捏她脸颊,起身去隔壁,胡明志夫妇迎上来,“该做那案子戏?”
柳蕴颔首,“召他们过来。”
按冬葵记时间线,坐花车后第天,薛暸就伙同其他试子诬告柳蕴乡试作弊,众人有夜准备时间,因着这案子牵涉甚广,细节太过繁杂,不小就会露出马脚,柳蕴令宋平水为他们捋遍当年事。
崔时桥这次戏本子重点在柳蕴
当年,柳蕴中举且还成解元,不仅引起归化县轰动,还被府中及其他县争相传颂,引得诸多学子对他艳羡不已,但也有小部分落榜学子对他心生嫉恨。
尤其是薛暸,他自落榜后就未回县里,是没能中举,面上无光,二是他绑架冬葵未遂,以为被柳蕴知,他恐回到县里,柳蕴找他拼命,如此躲几日,见柳蕴并无动静,内心安安,结果听到柳蕴中举喜讯,心中越发惶恐,生出歹意,他暗中勾结几个心思不纯学子诬告柳蕴作弊。
胡明志是薛暸当年最后找人,胡明志那时被柳蕴拒绝后又寻不到合适人选,索性自己上阵,哪料运气还不好,依旧没中举,托人问才知,还是差那点气儿,他忍不住揣摩,若把柳蕴拉下去,自己不就得机会,可以补上去?
几人连夜勾结做计,次日清晨,薛暸回县里进县衙揭发柳蕴作弊,得薛暸好处县太爷派衙役缉拿,时间消息传得飞快,全县人都纷纷涌到街上瞧热闹,而后柳蕴被押至县中,与薛暸等人当堂对质,县太爷不分青红皂白将柳蕴罪名坐实,关到大牢里。
宋平水讲到此处顿,“便先做这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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