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如临大敌。
隔壁依然热闹着,冬葵欣欣然地被柳蕴抱回宅子,扮作邻里人来送东西,柳蕴谢过,目送他们远去,冬葵道,“他们比以前热情好多。”
柳蕴面色冷淡,只摸摸她脑袋,及至用过午饭,按照当年情形,宋平水会过来请柳蕴参加文会,说是文会,不过是有人趁机结交柳蕴而已。
宋平水准时敲门,请柳蕴到隔壁,杜三娘见他来,伏地跪,“有事需得和大人说清。”
“讲。”
指杜三娘,“如此重要之事,岂能忘!”
两人惭愧非常。
胡明志在旁也愁容不展。
顾颐纳闷,“兄弟,们又不搞连坐,是你夫人犯错,你哭丧着脸做什?”
胡明志痛苦掩面,“你们是不知,大人中举不过几日,薛暸就勾结他人告大人乡试作弊,当年这个案子闹得可大,三堂会审啊!”
众人敛声屏气。
眼下情景,旁人出声易引起冬葵慌乱,唯有柳蕴能救场。
柳蕴轻笑,修长手指夹过朵黄花,指腹搓,露出紫色来,“乖,瞧清楚,这花本就两层颜色,掉黄色可不就只剩紫色?”
冬葵眨巴眼,“可是……”
“是你记错,不信你剥下试试。”柳蕴随手递给她朵,她将信将疑地剥,见果真露出紫色,时委屈,“竟直认为它是黄色!”
那年柳蕴甫中举,便有人家耐不住,暗暗差媒婆上门说亲,正巧杜三娘来找冬葵解闷,目睹全过程,至今想来,仍是心有余悸。
柳蕴听罢面色沉,“寻媒婆来。”
“是。”
宋平水顺便派人请崔时桥来,崔时桥为写戏本子方便,直接搬到这条巷子里,宋平水甫召唤他
“这场面,要死啊!”众人不禁掩面疾呼,“不对,要死大家起死,你何必独自悲戚?”
宋平水冷笑:“因为这个傻子就是当年他人之。”
众人默。
顾颐:“兄弟,就你这出,就算被大人搞死,也不亏啊!”
突地,杜三娘惊呼起来,“糟糕!突然想起件事来!这事大人当年不知道!”
“你之前没剥过,不怪你。”柳蕴趁机抱她下车,宋平水得机会,赶紧命人将花车驶走,冬葵注意不到,径自处于震惊之中,“不,是眼拙,没能识出!”
两人渐行渐远。
所有人:“服气!”
群臣看得哈哈大笑,做戏又做得十分过瘾,领着家老小心满意足地退场。
等群难民如潮水褪去,顾颐等人聚集在宅子里,集体批判宋平水,“们信你邪,出什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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