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哦!”
冬葵听话地坐下来,“夫君,渴。”
柳蕴要为她斟茶,身后侍女过来帮忙,被他挥下,径自倒杯递给冬葵,冬葵接过,饮而尽。
众人苦苦憋着笑。
宫宴这才开始,歌舞不停,有姑娘目光还停留在冬葵首饰上,咬着手帕含恨,而臣子们眼都不敢望过来,高座之上,长公主目光未离柳蕴半分
柳蕴偏下头,把玩着冬葵袖子,冬葵没理他,疑惑地看向长公主,“你又是谁呀?”
长公主:“……”
幼帝:“……”
柳冬葵,好样!
接着长公主眼角就微微红,弱柳扶风似,见犹怜。
,时殿里笑声不停。
高座之上长公主愕然地瞧完整个过程,她近乎难堪地掩住腕间手镯,这是她最贵重只,可与冬葵那只比起来,竟有云泥之别,就连母后为她做新衣也远远不及冬葵华裳,明明她才是最高贵公主,这女人算个什东西?尤其当她看到柳蕴对着冬葵宠溺笑时,她眸中嫉恨越发浓郁。
太后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但碍于群臣都在,她不好发火,只得按住长公主衣袖以示安抚,等众人安静下来,她看向冬葵。
冬葵脑子糊涂事,她早就知晓,这也是她非要冬葵进宫原因,可这会儿见冬葵神色都如常人,不免狐疑,难不成她没病?她带着温和笑试探地开口,“冬葵,你好些日子没进宫,这阵子可好?”
冬葵已不记得她,众目睽睽之下,她窘迫地扯扯柳蕴袖子,“夫君,她喊呢,该说什?”
众人惊。
幼帝不开口是不行,就轻轻咳声,“柳冬葵,不可无礼,这是朕皇姐,瑾瑜长公主,这是母后。”
冬葵望着少年,迟疑地问,“是你吗?宋狗狗。”
众人:“!!!”
幼帝佯装镇定:“不是!你可以坐下!”
柳蕴垂下眸子,“随你喜欢。”
听他这说,冬葵就安心,因为这如同个保证,表明接下来无论她说什,柳蕴就不会生气,她慢慢站起来,倒是十分热情,“您谁呀?”
众人:“……”
“噗”声,唯独幼帝口茶喷出来,侧侍女连忙过来服侍,幼帝抬手让她擦袖子,十分赞赏地望眼冬葵,柳冬葵,朕暂时不和你绝交!
太后脸色沉,可谁都知晓冬葵脑子糊涂,她就是想发火也没法发,憋得脸都紫,长公主突然柔柔地开口,“本公主听说冬葵病,原本还不信,看来是真,母后也是,就算再担心冬葵,也不能这贸然地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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