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摇着头呜呜咽咽,柳蕴微松手,她话就汹涌而出,“怎能浪费夫君时间去找?快该乡试,夫君应抓紧时间备考,还是去吧,你若不放心,喊隔壁花花起。”
不吧!
隔壁没有什花花!
“或是三娘。”
还是不吧!
匾,字迹像是历经风霜雨雪而模糊不清,依稀能辨出是柳府二字,两边悬着两盏灯笼落满灰尘,还真是十年前老样式,亏得聂荣能翻遍整个京城寻来这两样陈年老货。
冬葵下马车,左右瞧,欢喜非常,摇着柳蕴衣袖,“到家,夫君快让他们走吧!”
柳蕴挥袖。
聂荣留下几个随从候在门口,带其余人赶着马车到巷子口停下来,等候接下来吩咐。
冬葵进院子就松柳蕴,奔向院子左边角落,“白鹅呀!你……”
隔壁也没有什三娘!
声音戛然而止。
这个假宅子没有大白鹅!
冬葵哭着扑到柳蕴身上,“……”
“明白。”柳蕴手捏着眉心,手堵住她发出哽咽哭声嘴,“它们跑,去追回来。”
原来小妻子还养鹅,他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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