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下雪那天
场景，也就是
生日当天。母亲倒在地上，鲜血染红
片雪地，接着看到
外婆，表情像猛兽样恶狠狠，透过玻璃窗对大叫：“走，走，滚开！”本来那种话是不好意思，就像度萝对坤大喊样，是要对方从视野里消失意思。但为什
？为什要对说那种话呢？
血喷洒地。是外婆血。眼前变得片血红。外婆会痛吗？就像现在样。就算会痛，外婆是不是会很庆幸，因为感受到疼痛人是自己而不是……
吧嗒。有滴泪掉到脸上。很烫，如同被烫伤。那瞬间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东西，啪声漾开。奇怪感觉涌进来，不对，是涌出去。在体内某处塞子裂开，情绪股脑地涌上来。内心某样东西永远碎掉。
“能感觉到。”喃喃自语，那种情绪名字是伤心、开心、孤单、痛苦、害怕，还是欢喜，并不知道，只知道感觉到某种情绪。突然好想吐，股反胃感袭来，但仍觉得是种很爽快体验。顿时股
声，又像禽兽叫声。为什都到这地步，他还要做这些没意义事？嘴里不自觉地说出：“真是令人心寒家伙。”
铁丝哥直盯着坤。
“你就只有这点胆子是吧？好，那就不要后悔你选择。”
铁丝哥抓起放在坤旁边东西，是刚刚他拿给坤刀。还来不及思考，铁丝哥就把刀抵在坤下巴。但他没办法伤害到坤，因为接下刀是，因为正在死去。
73
把坤推开那瞬间，铁丝哥刀无情地插入胸口。坤对着铁丝哥大叫“恶魔”，接着铁丝哥将刀拔出。红色液体，温热黏稠鲜血快速地流出身体。感到阵晕眩。
有人摇摇肩膀。坤将抱住：“不要死，你说什都愿意做，无论什……”
坤看起来快哭出来，不知为何，坤看起来像被抛弃般。眼角瞥见铁丝哥倒在地上样子，也不知道那时怎会说出这种话，只是艰难地开口说几句：“跟被你伤害人道歉，真心向他们道歉，包括被你折断翅膀蝴蝶，还有你不小心踩到昆虫。”
本来是来道歉，结果却叫坤跟人道歉。尽管如此，坤还是点点头：“好，好，好。会照做，所以拜托你……”
坤紧抱着不断地摇晃。突然开始听不见他声音，眼睛慢慢闭上，全身就像把身体交给大海样疲惫。要回到出生以前所待远古地方。脑海中就像在放电影样，原本遥远幕幕渐渐鲜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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