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但得到
别
。”
“什
？”
“坤。”
度萝耸耸肩又摇摇头。“那你为什要去找他？”最后她问。
“因为他是朋友。”那是答案。
有。铁丝哥对来说也是很难应付存在，别看这样，再怎说也只是个学生啊。”包子转身拍拍自己背着书包。
“他在哪里？”不太叫得出口“铁丝哥”这个名字，所以只能这问。包子用舌头在脸颊两侧来回绕圈。
“你要去？不建议你去。”
“嗯。”简短地回答，没什时间跟他耍嘴皮子。
包子发出“啧啧”两声停顿
下后，便说出离这里不远港口名。“那里市场巷尾有家鞋店，卖跳舞穿那种鞋，也没去过，不是很解细节。祝你好运，虽然应该没什用。”
66
那地方海风散发着股咸腥气味，会把季节气息和香气都带走。假装被风推着走，混入市场。家有名炸鸡店前正排着长长队伍。
包子并不是个优秀指路人。问卖舞鞋地方在哪里，还是找不到，找寻良久最后走进迷宫般巷子。由于路太过错综复杂，只好走步算步。
冬天黑夜很快就降临。才刚想说天色是不是变暗，周遭就已经黑漆漆。突然从某处传来奇怪声响，好像是什东西被折断声音，又像是刚出生幼犬叫声，同时还夹杂几个人说话声和笑声。抬头往声音来源处望去，便可看到栋昏暗建筑物大门半掩着，破旧铁门被风吹便摇摇欲坠，里头传来此起彼落嬉笑声。突然有股奇妙空气在体内流动着，努力回想那东西真面目，以及代表那个意思词语。仿佛是以前也见过景象，但想不起来。
就在那时，门吱声打开，群孩子窝蜂地走出来，
包子用手做出枪模样，指着头发出“砰”声，接着消失在视线里。
65
去找坤之前遇到度萝，她沉默好会儿才开口说抱歉。“不知道你跟他很要好，如果知道，就不会那样说。但……但总得有人出来阻止。”她说话声音开始虽微弱，但最后句加重语气。“真很好奇，你怎会跟那种人走到起……”度萝喃喃自语。
那种人。是啊，大家都会那样想，因为也是那样想。把之前对沈医生说话也说给度萝听，说在想如果能理解坤，说不定就能理解发生在外婆和母亲身上事；说虽然生而如此，还是希望至少能掌握个世界秘密。
“那你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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