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 / 36）

班主任大略知道发生在身上事，好像是因为心理咨询师以及看护人员联络学校。班主任说完便接着说：“

从各方面来看对好像都没什坏处，之后也没再发生什窘迫状况，日子顺利地过着。为遵守试着提高营业收入承诺，每天都在搜寻热卖书籍或公务员考试用书并确保库存有余，就这样时间天天过去。天气很冷时，也会遇到完全没客人、连句话都说不上情况。偶尔觉得口渴喝水时，还会有股甜味冲上鼻子。

桌边小相框里们，点也没变，开心地笑着母女俩还有面无表情。有时常会幻想外婆跟母亲也许只是去旅行，当然也清楚那是场永无尽头旅行。她们曾是世界全部，但在她们离开后发现，原来还会有其他人，个接个，慢慢地出现在生命里。第个人就是沈医生。医生路过书店偶尔会给面包，或是握住肩膀叫加油，明明也没怎“漏油”。

太阳下山后就去找母亲。母亲像森林里沉睡公主，只是躺在那里。如果母亲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话，会希望做什呢？希望整天都守在病床边，每隔几小时就帮她翻身？应该不是。她会希望去上学，因为那是符合年纪“正常”生活。所以决定要继续上课。

凛冽寒风渐渐失去元气，雪融，接着情人节也过，大家外套渐渐变薄，初中生也都毕业。电视和电台连续数日都在聊着不知道这个月、二月是怎过。

就这样进入三月。幼儿园小朋友变成小学生，小学生升上初中。也前往新学校准备当个高中生，又要每天见到老师跟同学。

于是，事情慢慢地出现变化。

23

新转入高中是创立二十年左右男女合校，虽然没有很高名牌大学录取率，但也没有什很强势学生或不好传闻。

沈医生说要陪起参加开学典礼，但被拒绝。独自站在远处看着再常见不过开学典礼。大楼是红色，因为最近重新装修，整栋建筑物都充斥着油漆味和建材味。校服穿起来还很硬挺，不太合身。

学期正式开始隔天，被班主任叫去。是个刚工作两年左右女老师，看起来大约比大十岁，教化学。班主任像被人丢出去似，重重地坐在咨询室里张老旧紫沙发上，扬起很多灰尘。老师掰着手指发出咔咔声，接着干咳声。虽然在这儿她是老师，但说不定在家是备受疼爱老幺。在持续干咳声渐渐令人感到不悦时，老师开口。“很累吧？能帮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