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快？”韩孺子十分意外。
“人家根本没躲没藏，曾荡云带着教书先生
块进京，这位先生陛下认得。”
“林坤山。”
张有才点头，“要抓来吗？”
韩孺子摇摇头，他知道，望气者林坤山这是主动送上门来，根本不需要派人去抓。
交待几句，自去找晁鲸。
皇帝喜欢个人独处，太监们都留在外面听宣。
韩孺子坐
会，又拿起黄普公
信，心中已不像开始那愤怒，而是更冷静地看待整件事情。
他抬起头，看向角落，好像那里站着个人，小声道：“远隔万里，自给自足，无念于大楚，无求于皇帝，即便是忠臣也有自立之意，黄普公未能免俗，与其空怀愤怒，不如因势利导。”
韩孺子叹息声，又想起杨奉那句话，皇权只在十步以外、千里之内，他现在确感受到千里之外无力。
罗世浮显然没有继承父亲衣钵，韩孺子略感失望。
入夜之前，勤政殿送来名单，正如韩孺子所料，宰相获胜，申大形成为新科状元，南冠美榜眼，罗世浮探花，二甲若干人，应对失策刘检，被归入三甲，舌战诸生曾荡云也落入三甲。
大臣们显然不喜欢这个人。
韩孺子没有犹豫，朱批“阅”字，派人送回勤政殿，明早早，礼部就将张榜公布名单，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次日早，韩孺子起床洗漱，张有才过来侍候，等皇帝穿戴整齐，趁周围无人，他说：“陛下，晁鲸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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