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虎王只好同意。
“去吧。东海王也住在王府里,守卫不严,如果不能刺杀皇帝,你就派人去杀东海王,也好给匈奴人点交待,他们未必知道兄弟二人争斗,听说是皇帝弟弟,应该很高兴。”
“是。”花虎王从前与东
“都好,二更刻进王府,切顺利话,刻钟就能出来,三更准时出城,城外十里有人接应,也都安排好。”
花缤点头。
“那个女人可信吗?”花虎王忍不住问句。
“她是陈齐后人,有义士岛为她但保,亲手向皇帝下毒,已经得到证实……”话是这说,花缤并不相信孟娥,看到儿子花虎王之后,他更觉得谨慎些是正确,“今晚计划要推迟。”
“可是……”花虎王惊。
花缤觉得自己真是老,回想年轻时鲜衣怒马、快意恩仇,居然没有任何感觉,那就像发生在别人身上传说,而且是个愚蠢传说,多年前俊阳侯全然不知自己正在浪费时间与精力。
喝杯酒,叹口气,花缤嘴角露出微笑,“不过如此。”他说,“不过如此。”他又说。
外边天已经黑,仪卫营中少量士兵早早休息,花缤自斟自饮,心情坦然,隐约觉得自己像是看破人情冷暖世外高人。
但是晋城绝非“世外”。
有人推开门不请自入,看到花缤,上前几步,扑通跪下,激动地叫道:“父亲。”
“只需推迟小会,三刻钟吧。”
“可城外接迎人……”
“让他们等会没关系。”花缤脑子里直有个计划,即使儿子不出现,他也要执行,“先让别人替咱们探下路,顺便也检验下孟娥是否可信。如果有意外发生,你立刻就走,绝不要回来找。”
“父亲……”
花缤神情变得严厉,“咱们父子二人不能同时陷在这里,出城之后立刻让匈奴人前来攻城,还来得及救命,你若时犹豫,咱们都活不到明天早晨。”
花缤轻轻摇头,自己毕竟不是世外高人,与这世上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眼前青年正是最重要缕。
“你不该来。”
“父亲遇难,天下豪杰群起相救,怎能置身事外?”花虎王越显激动,抬头仔细察看,“之前没告诉父亲,是不想让父亲担忧,今晚咱们就能离开晋城,已经无所谓。”
花缤很想提醒儿子,从来就没有所谓“天下豪杰”,江湖是个统称,囊括各色人等,豪杰们各怀异心,永远也不能“群起”做件事,可是想起自己几十年来都在犯同样错误,也就不想多嘴。
“事情准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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