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就像面旗帜,有事没事都得树立在那里,尽可能让大家看到,你不是想学帝王之术吗?这就是。”
孟娥沉默会,说:“如果有人想毁掉这面旗,而且已经站在旗下,旗帜还要继续立在那里?也不躲躲?”
“嗯?”韩孺子先用比喻,现在却有点听不懂,“你是说有人想害?城外就是匈奴人,还用得着阴谋诡计?”
“别急,几天之内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到时候陛下自然明白,陛下现在最需要做事情是养好身体。”
韩孺子闭上眼睛,结果却睡不着,开口道:“你得告诉实情,为什你药会被太医误认为是中毒?两者症状几乎样。”没有回应,“孟娥,你还在吗?”
傍晚时分孟娥才回来,先去吃饭,然后往角落里站,好像从未离开过,张有才几次想问她去哪,话到嘴边又都忍住,因为得不到答案,孟娥显然是在等他离开。
韩孺子下午又睡觉,醒来之后觉得精神不错,吃点食物,甚至让刘介送来些公文,与京城联系已经中断,这些公文都来自城里将军与官吏,韩孺子看会,又感到困倦。
这几天他直睡在椅榻上,今晚想移到大床上休息,张有才叫人送来浴桶,服侍皇帝洗澡,换上新衣裳,这样能睡得更舒服些,期间孟娥直都在,目光移开,太监们都将她当成宫女看待,对此也不在意。
切收拾妥当,张有才不用随时守在皇帝身边,退出房间时深深地看孟娥眼,孟娥却不给他任何回应。
只剩下两人,韩孺子躺在床上,仍然觉得疲惫,但不再虚弱无力,体力似乎在点点恢复。
孟娥早已不告而别。
韩孺子叹口气,孟娥这种性格,想学帝王之术真是难上加难,不过他总算确认点,孟娥确没有害他之意。
他等会,慢慢地困意袭来,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过去多久,韩孺子突然睁开双眼,发会呆,意识到自己在听琴声,可是与之前完全不同,曲调几乎未变,感觉却不样,想来想去,他只能用“靡靡之音”四个字来形容现在听到琴音。
这让他非
安静会,孟娥吹熄蜡烛,又要退回到角落,韩孺子只好先开口:“你在帮练功?”
“对啊,不是已经说过吗?”
“时机不对……”
“时机?没有更好时机,你现在被困在城里,什都做不,正好练功。”
韩孺子张口结舌,仔细想,孟娥说得真没错,他现在与外界隔绝,无法处理国家大事,守城也用不着他出力,确没什事情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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