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事情是不是真,多重保证总是好。”
平恩侯夫人踅进屋子,老君不再装作不认识她,瞥眼,冷淡地说:“干嘛?来瞧离死还有多远?别急,还能挺阵儿。”
平恩侯夫人脸红红地说:“老君说哪话,来有要事相告。”
老君躺下,崔小君起身,客气地说:“姐姐请说。”
平恩侯夫人往外间看眼,确认没有隔墙之耳以后,说:“崔家上当,咱们在京城提防选妃,其实皇帝在外面已经开始选美。”
抖、心不慌,看上去胸有成竹,装病老君反而有点慌,哼哼得比平时更惨烈些。
“要死啦……这个老头子是谁?小君,是你祖父吗?他从阴间来接啦。”
可惜耳聋魏太医听不清她说什,足足诊脉刻钟,旁观者甚至以为他睡着,他终于挪开手指,向徒弟口授张药方,尽是贵重药材,般人家难得见,对崔府来说却不是问题。
“老夫人此病以静养为上。”魏太医留下这句,告辞离去。
别人都以为太医认可老夫人重病,老君自己却没这乐观,“太医肯定会告诉太后在装病,皇帝回来之前,必须想别办法将小君留在外面。”
崔小君愣,老君立刻坐起来,动作太猛,真头昏眼花会,管不那多,厉声道:“怎回事?说清楚。”
“也是听说,河南尹韩稠挖空心事想要讨好皇帝,收罗不少人间绝色,现在可能已经献上。”
老君呆若木鸡,好会才向孙女说:“瞧,这就是你所相信如意郎君。”
崔小君莞尔笑,“是河南尹想要讨好皇帝,又不是陛下自己想要,而且……这能有什办法呢?他是皇帝,立妃纳嫔都是早晚事。”
老君觉得孙女糊涂,不理她,对平恩侯夫人说:“奇怪,这大事情,大
“非得如此吗?不过就是选几个妃子而已。”崔小君开始厌倦这种生活,“陛下……自有办法让陛下专宠人。”
老君盯着孙女,“你有什办法?”
“……这种事情很难说出来,但相信陛下。”
老君哼声,随后怜爱地说:“你以为曾经共患难就能留住男人心吗?别傻啦,对男人来说,妻子忠诚是项必备德性,做到是应该,没做到反而有罪,对于皇帝来说,尤其如此。早就打听过,归义侯金家小妖精跟皇帝不清不楚,全家人因此才能平安前往草原,据说皇帝愿意跟匈奴和谈也是因为她。”
“是二哥和东海王说吧?他们两个话……不值得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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