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皇帝不应该相信任何……算没说。”发现自己并无性命之忧,东海王安心许多,能够认真思考皇帝问题,“反过来想,太祖宝剑有什用?那不过是老祖宗留下件遗物而已。”
“对绝大多数人没用,对、对大将军韩星却有点意义。”
“哦,对,当初你曾让人带出太祖宝剑,韩星接剑之后平定宫乱……原来他是这被刺杀。”东海王恍然大悟,忘称呼“陛下”。
韩孺子解东海王,知道对方惊讶是真实,“原来以为被利用
“衣冠室里那柄?”
“嗯。”
“怎会……陛下不是怀疑吧?”
“那晚你曾经带人冲进皇宫。”
“可没去过衣冠室,而且——要太祖宝剑也没用啊,就算用来号召群臣,也该当时就亮出来,偷藏起来对没有任何意义。”
死罪,没必要玩弄其它手段,心中大为放松,差点哭出声来,“你……陛下找有什事?”
“宫里发生件怪事,要找你商量。”
东海王又是愣,“不是做。”
“还没说是什。”
“无论什事都与无关,现在比吃饱狗还老实,你派去王府那些人可以作证,除喝酒、吃饭、睡觉,什都没做过,外人也不见。真,愿赌服输,知道争位失败皇子皇孙该怎做——在酒色中度过生,酒已经开始,色……色再等等。”
韩孺子从开始怀疑就不是东海王,“谭家人呢?”
“谭家人?这个可不敢保证,当时特别混乱……哦,所以你把王妃也召进宫,你、你……陛下是皇帝,王妃是陛下弟媳,你可不能乱来。”
韩孺子苦笑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王妃那晚曾经跟皇后块去过衣冠室。”
东海王想起来,王妃跟他说过当晚经历,“杨奉,陛下应该问杨奉,他直被绑在衣冠室外面柱子上,若是有人进出,他不可能看不到。”
韩孺子早就问过,杨奉什也没看到,韩孺子当然选择相信,“关键是不知道宝剑什时候被调包,肯定不是杨奉被囚禁那段时间。”
韩孺子大笑,“现在就沉湎于酒色,你还太年轻些,为何不帮平定天下,做番事业呢?”
东海王左右看看,屋子里没有外人,“有话就明说吧,陛下是皇帝,是臣子,陛下就算让z.sha,也不敢说个不字,用不着好言好语地拉拢。”
韩孺子坐在另边,拿起桌上凉茶,自斟自饮杯,“太祖宝剑失踪。”
“什?”
“太祖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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