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孺子放纵城内双方消息在军营里传播,尽量让大部分人明白件事:京城之战远未结束,这时候参战要冒极大风险。
南军蠢蠢欲动,但是直没动,好几次险些发生哗变,蔡兴海等人紧张万分,兵甲不敢离身,韩孺子却稳坐帐中,不召见南军将士,也不出去与他们见面。
在诸多传言之中还有条:城里些人不承认英王和东海王为新帝,他们宣称倦侯直就是皇帝,现在也是。
倦侯就是崔腾所说三位“皇帝”之。
可是倦侯追随者直没有出城,他们显然是被困在什地方,本来许诺说中午返回孟娥也失言,直到夜色降临,也没有显身。
有意拖延段时间,直到名北军士兵进帐点头示意,他才客气地请信使离开。
上官盛信使来,是宫里名太监,带着百余名宿卫士兵,他们从北门出来,距离更近些,但是出发得晚,落在南军信使后面。
两拨信使在营地门口相遇,互相怒视、观察。
太监态度比南军信使要客气些,“崔宏这是在造反,他只占领西城小块地方,被堵在那里寸步难行,很快就会被撵出京城。倦侯应该听说,各地援军正在加速赶来,倦侯这支军队是朝廷之援还是朝廷之敌,全在您念之间。请倦侯速做决定,再晚会,崔宏败退,您就没机会做出选择。”
韩孺子仍然笑脸相迎,“是韩氏子孙,无论如何不可能与朝廷为敌,公公既是为朝廷传话,可带来圣旨?”
韩孺子度日如年。
倦侯率领南军迟迟不动,也不表态,数量却越来越多,韩孺子知道军心极度不稳,城里人却不知道,天黑不久,崔宏和上官盛先后派来第二拨信使。
上官盛信使这回先到,只有两名太监和两名宿卫营将军,态度十分客
太监脸色微红,咳声,“陛下不幸驾崩,宫中已立英王为新帝,又有崔宏作乱,诸事仓促,难以颁布圣旨,可也正因为如此,这才是倦侯机遇。”
韩孺子本来只是试探,如果对方拿出圣旨,他自会再找其它借口,可太监神情表明,在宫中立英王为新帝上官盛,竟然拿不出份圣旨,这可有点蹊跷。
韩孺子虚与委蛇,最后还是归结为点:“抱歉,得看到圣旨。”
太监没有发出威胁,但是离开时候显得很不满。
南军将士赶到得越来越多,三千北军越发显得渺小,韩孺子可以轻松对待崔宏和上官盛信使,对自家营中南军却要十分小心。结果他发现,南军将士数量越多,进城参战意愿反而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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